听着身后的动静,都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你进来做什么?你跟阮童童很熟吗?”
向严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眼力见的存在,没看到他是有事情想要私下找阮童童,所以才锁了门的。
想到这里,他又歪身朝着病房门看了过去,也是奇了怪了,明明他都是锁了门的,向严又是怎么进来的?
一看到他眼底闪过的疑惑,向严瞬间就明了,直接开口就说道:“白痴,医院的门上不了锁的,为的就是避免病人情绪过激等会让把自己锁在里面闹出点事来。”
这话一出,倒是提醒了他,竟然把这样常识性的事情给忘记了。
也怪自己的职业问题,有点小病小痛的,都只要自己给自己看看就好,他都极少跑医院更别说住院了,早就忘了这些了。
看他这狗皮膏药似的模样,看来是没办法赶出病房的了,这样的话,奚翰交给他的玉佩,他也没办法先给阮童童了。
说起来也是邪门。
他在家洗漱换下衣服的时候,从口袋里面摸出玉佩,才想起奚翰要他帮忙转交的事情,差一点就又要忘记了。
当时他正想找个地方将玉佩放一下,先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说,可这手,每次找到地方要松开放下的时候,就总会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个感觉,那就是绝对不能再脱离他的手了,因为他到最后说不定就又会忘记这件事的。
他就这么举着这块玉佩,愣是在家里直接打圈绕了两三圈,都没找到一个觉得合适的地方可以暂时把它放一下,直到最后,带着玉佩一起进了淋浴间,放在了放沐浴露的那架子上,这才觉得心头的不安感消失了不少。
他是真的不想再拿着这块玉佩一分一秒,每次一碰到这东西,就感觉自己的心里在直发毛着。
向严看着付言辞整个人发怔的跟个傻子似的,顶着一张八卦脸的上前,说着:“你找阮童童做什么?她现在都还没醒来,你能跟她说些什么?还锁门!你不会真的和奚翰喜欢上同一个姑娘了吧?啧啧,你这感情放的,后面可伤心的是你啊,人家一看就是和奚翰是一对啊。”
“滚犊子吧,我会喜欢阮童童?算了,我宁可喜欢男人。”
“那你离我远一点。”
付言辞是懒得跟向严说话,这人,怎么越相处越发的觉得比他都还不正经。
他起码工作和私下能分的清楚,这向严,两边都分不清啊!
付言辞为了不让玉佩被向严看到,只能忍下了要先交给阮童童的冲动,转身就往外走去,一看他要离开病房,向严再一次的迈步赶紧追了上去,硬是拉住了他,说着:“趁着现在人还没醒,还有点时间,先把笔录给做了,不用过去,就在这里,他们也是负责这个案子的,做完之后,我跟你等阮童童醒来,然后一起去一趟研究所报道。”
向严倒是把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可为什么付言辞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