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竟然这么好说话?
之前她把她装在笼子里,在外面都加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禁锢,可都没有要帮她把两只手给松开捆绑的意思。
她那么警惕,哪怕已经确定她跑不了,可还是不肯放过意思松懈的时候,现在,竟然主动提出要松绑了?
阮童童感觉自己可能已经被折磨疯了,所以都被带出了一丝受虐倾向。
在听着她提出这件事的时候,她都想直接了当的拒绝,表示现在这样自己还挺舒服的。
但苏烟根本就没有给她要出声说话的机会,弯腰伸手朝着她凑去,直接一下就抓上了她那不满伤口的手。
指腹直接按着伤口往下掐着,瞬间,如同千万根银针扎似的折磨感让阮童童的双眸视线都发黑了一瞬。
疼,真的太疼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冒出来的一股力气,想要甩开被苏烟钳制住的手,可才稍稍一动,伤口就被按的更加的吃疼,最后,只能咬牙硬忍着这股震颤心尖的痛楚,努力做到顺从,想要使得苏烟按掐的力道减轻一些。
那把银色的小钥匙再一次的出现在了视线范围之内,铁环被打开的时候,手腕仿佛瞬间变轻了好几斤的重量。
原本一圈一圈缠绕在上面厚重的仿佛跟拳击手套一样的铁链,也在被苏烟的蛮力给放下扯着。
那削了一层皮的伤口,好像已经被折磨到了厌倦状态,所以,连痛感都开始变成了麻木。
也不知道被那冰凉的铁链条蹭过多少次,终于,随着一声叮叮当当的落地声,终于完全的从她的手上脱落了。
苏烟没有要把注意力过多的关注在阮童童的身上,一脸嫌弃的仿佛碰到了多少细菌似的,将她的手一甩,转而将那条盘踞的铁链给捡了起来。
“早知道,之前就应该多定制两条这个链子的。”
这话……这链子难道是要拿去做别的事了?
她就知道,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自己,敢情只是因为这天联只有一条,想用到别处去,就必须从她身上先解开钳制才行。
苏烟又在计划什么,到底什么地方还能用到这个链子的?
阮童童看着她又走回了原来的那个墙角位置,把铁环给扣在了那边的铁管上。
这个地方有多压制人,这一点阮童童很清楚。
被扣住的铁管很牢固,根本就挣脱不了,所在墙角又退无可退,只要苏烟一逼近,那就相当于在那边站着等待死亡的降临了。
想到自己之前被困在那个角落,阮童童的眼眸子带上了两分的幽深惊恐,紧随而来的,就是恍然大悟。
她这是在开始为了完全控制住奚翰进行布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