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这西方的贼秃,都是无利不起早的货色,绝对有什么谋划在此。而且方才人族气运异动……也罢!本宫就前去查探一番,顺便赐下些许福泽。”圣人一念天地变,下一刻便已然出现在了那女娲宫之中。一眼望去那供台之上摆满了那些人间的瓜果三牲,可是女娲对那些供奉并不感兴趣,可是看到此处那被精心打理的一尘不染的女娲宫,这女娲娘娘的面庞之上不由的流露出了一抹满意之色。“嗯,人族有心了。哪怕此次劫难降临,本宫亦要护持一二。”这话音一落,转身之际。那对面墙壁之上映入眼前的,那些许字迹,却是如此刺眼。紧接着那双凤眸之中先是闪烁了一抹错愕之色,下一瞬却变成了一抹不敢置信,后却化为了滔天怒火。“大胆,该死!此届人王居然敢如此亵渎本宫。若是不给你个报应,本宫岂不是要沦为天地笑柄!”下一瞬那身形一闪,直往朝歌而去。而此时的朝歌王城之中。那刚刚应付完满堂文武,却是朝着自己的两个幼子吩咐道。“王儿,等下尔等就在那大殿之外候着!只要父王一声大吼,你等就立马冲杀进来护驾。”顿时那两张稚嫩的小脸之上闪烁了一抹坚韧之色,那充满童稚的声音却是那般的铿锵有力。“父王莫怕,有郊儿在必保父王无忧!”另外一个更加稚嫩的孩童却是在一旁坚韧的附和。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儿,那纣王面庞之上闪烁着的尽是动容复杂之色。当真是自己的好儿子,即使自己被妖孽蒙蔽做了诸般错事,自己家的王儿都没有真正的反过他们的父王。今日父王也是没办法,人王位格不足以直面圣人之威。只有加上自己的两个王儿拱卫,才能让那位娘娘心中稍有忌惮。刚刚安排好了一切,突然一股浩瀚威压猛然席卷而来。纣王顿时感觉自己仿佛沉浸在深渊之中,就连呼吸都似乎成了一种奢望。那心中立刻了然,这是女娲娘娘降临了!当下强忍着死亡危机带来的不适,挺起了自己的脊梁,不卑不亢的朝着虚空之中礼敬的说道。“何方高人来我朝歌,还请不吝一见。”话音一落,顿时一道朦胧身影绽放无量神光显化在这大殿之中。那清冷的声音似乎散发着惶惶天威。“大胆殷寿,不敬天地,亵渎圣母,大逆不道,其罪万死难赎。还不授首,更待何时?”而此时的纣王,则宛如受到了莫大委屈一般,梗着脖子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要打就打,想杀就杀。寡人身为人族之主,堂堂人王,如果是皱一个眉头都是你生的。”这话语听着那女娲娘娘眉头狂跳,总感觉这眼前该死的登徒子,好像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可是若是真论讲起来,自己身为人族之母,人族说是自己生的倒也并非信口雌黄。可是下一瞬想到那女娲宫之中轻巧的诗句,一股怒火再次冲上了那女娲的心头。“大胆殷寿,居然死不悔改。也罢!在如此铁证面前,看你还能如何狡辩?”这话音一落,仿佛时空重叠一般。那蜗皇宫的一角,就这般显露在二人的身前。一声冷哼。“这诗难道不是你写的?”此时的纣王依旧梗着脖子。“此事乃是本王一生之佳作,只为赞美圣母娘娘,略表崇敬之意。怎地在汝等心底腌臜之辈的心中,怎就成了罔顾人伦亵渎之言?寡人对圣母娘娘的崇敬那是发乎于心,合乎于理。而汝等貌似字字句句有守护圣母娘娘之意,却句句皆有挑拨之心,当真是其心可诛。”此时的女娲顿时被气的三尸暴跳。“这该死的混蛋一定猜到了本宫的身份,却在此装疯卖傻。当真是不当人子。”当下那浑身的威压愈加汹涌浩瀚了几分。此时的殷寿,都不由得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完了!一口热血上脑,方才只顾着一报前世憋屈之恨。把这娘们儿惹急了。”就在那殷寿忍不住想要呼唤自家孩儿之时。却见那对面的女娲娘娘怒急反笑。“好,好,好。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首淫诗浪词,字字皆是亵渎之心,句句都有不敬之意。莫不是还冤枉了你不成?”这个时候的殷寿才把那悬起来的心神重新稳固了下来。“呵呵,只要是讲理,咱就不怕呀!”当下的面庞之上,流露出了落寞委屈之色。“唉,世人毁我谤我也就罢了!没想到似仙子神仙中人,居然也如此曲解寡人之意。寡人喜好兵甲,并不精通文墨,乃是半个武人。福至心灵才能创出如此佳篇。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那女娲没想到眼前的人王居然如此大胆,竟敢如此赤裸裸的调戏自己。当下的面色愈加难看了几分。“哪怕拂了兄长的面子,自己也要将这登徒子打杀当场!”那纣王却依旧滔滔不绝的讲解着。此字字句句皆是赞美圣母之容貌。在寡人心中圣母之美,不在其面,而在其心,在其功,在其德。寡人富有四海后宫佳丽3000,前方去女娲宫敬香也不过是见到一具石雕罢了。寡人哪怕是色中恶鬼,也不至于对一石瓦之物动心。此字字句句皆是感念女娲娘娘之功德,发乎于心,合乎于理。那最后一句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使君王。乃是寡人拳拳报答之意,意思就是,高贵漂亮的女娲娘娘若是能够随着寡人回到朝歌,寡人任意受圣人娘娘驱使,也是永久的快乐啊!这话音一落,那对面原本下定决心喊打喊杀的女娲仿佛被卡了壳儿一般。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仔细的朝着那幅墨宝仔细端看了起来。特别是那最后一句,当真是取回长乐使君王!“这这这!”:()重生巫族,牧守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