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尴尬了这就,她居然是个买不起车的穷鬼。穷鬼有钱,就是不用,江痕这边年年都有打给她分红,那数额累计起来,逆了天了,她计划等江痕结婚或者有了孩子的时候,用这笔钱给他来个大炸·弹。“想什么呢?”“咳,没什么。”温寻挺直腰板:“对了,你帽子口罩。”“不用戴。”“噢。”温寻和江痕并肩,地下车库有点大,不跟着江痕她连电梯在哪儿都找不到。不远处也停下辆车,车上下来几个人。错了“痕总。”几个人规规矩矩的打招呼,看到江痕还有点怂。“嗯。”温寻扭头,不认识,一个都不认识,干嘛呢上来就喊痕总?到电梯前,江痕和温寻进了电梯,刚刚那几个人犹犹豫豫,没敢一起。温寻舔了下嘴角:“电梯里面有妖怪吗你们都不进来?”其中一个人怯怯的说:“我们、我们等下一趟电梯就行。”也太怂了,江痕有那么可怕吗。江痕笑说:“我这种妖怪,不吃人。”“???”温寻瞪他:“谁说你是妖怪了,别瞎对号入座。”几个人相视凌乱,电梯都要合上了,温寻伸手挡了下,几个人这才小心谨慎的挪动进来,还都尽量靠边边,降低存在感,腾出大部分空间。“我妈还说让我有空请你吃顿饭来着。”温寻往电梯上一靠:“我不在家,听我妈说,你经常过去看他们,倒是比我这个女儿还像儿子。”电梯里其余的几个人:“……”这是他们能听的吗?听到了之后会不会死啊?电梯门打开,几个人急匆匆的闪人撤退,外面还站着几个等电梯的,见到江痕在里面,都是一愣,还有的撤退到旁边另一个电梯。“痕总。”都在乖乖巧巧打招呼,但是没一个人抬脚进来。温寻很沉默,这些人都当他们俩是死神吗?乘个电梯,遇上好几拨人,整得人心累。好不容易从电梯里出来,走了没几步,温寻看到了猫,大橘为重,肥胖还不可一世。再走几步,一只宛若黑芝麻球的毛软团子趴在盆栽上,把那盆可怜的盆栽压得不成样子。温寻总觉得这猫貌似哪里见过,似曾相识,但她确定她几乎没见过胖成这副德行的猫。想当年二驴最骄傲的体重也没这么胖。她都怀疑这黑芝麻糊一样的猫四爪能不能着地走路。“这只,该不会是那年……”“嗯,五只,有一只得了猫瘟,没治好,其他四只都在。”“哦。”听到死了一只,温寻小小的叹了口气,又听到其他都在,于是:“都这么胖?”“差不多。”“……”温寻得出结论:“这是在市中心开了个养猪场吧。”有个女人穿着高跟鞋,抱着个偌大的‘肥猪’走过来,看到江痕笑了笑:“痕总,温小寻,你回来啦,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告诉我们。”诶?这妹子好熟悉,当年不是他们工作室的人吗?温寻干巴巴的解释了句:“刚回国不久。”“哦,那你让痕总好好带你逛逛,这里到处是惊喜,公司新签了一批练习生,我有的忙了,就不一起啦。”“好。”温寻那聪明的小脑袋瓜终于舍得放它思考。她可能是修复文物修傻了,只顾着纳闷没顾着想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叫江痕叫痕总。“这大葫芦……你的?”“嗯。”“你……成立了个公司?”“嗯。”嗯。嗯???他敢不敢回答的再粗糙敷衍简略一点???“什么时候的事?”“早了,有几年了。”“你没告诉我?”江痕压了压唇角,不理人,还先走了。温寻追上他,小情绪在升腾,瞪人,然而那个被瞪的人他不理人。“我想打你。”温寻咬着牙。痕总挑眉,不理。“你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我,呵,江痕,呵,男人,我居然现在才知道,江痕你完了,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江痕终于开口:“全世界都知道,你不知道。”“……”“小半仙,出国一趟,真的很忙啊,是不是从来没想着我?”温寻眨眨眼,也不知道怎么就虚了,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被江痕抵着脚尖逼近。“看来我是真的不够重要,新闻热搜满天飞,你看都没看一眼,开公司,签艺人,带练习生,我在做什么,你一点也不关注,在国外交了新朋友,有了新的圈子,文物都是宝贝,我不是,只要我不说话,就把我忘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