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本来不信,但看苏云一脸平静的站在上面,怎么看嫌疑最大,不由得开始窃窃私语:“天啊,苏云也太凶残了!”“真看不出来!”“她怎么敢……”“麻烦下面的同志,去找一下纪律部的同志还有团长,是非曲直自有他们裁定,我就在这里等着。”苏云镇定自若的说道,“而且冤枉陷害战友是要付出代价的。”楚悠悠忽略心里的那丝慌乱,“苏云,你这个杀人凶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楼下的人越来越多,团长和纪律部的同志终于来了。陈红吼道,“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回各自的训练室去。”“团长,苏云不让我们上去,说是保护现场。”苏云俯身朝楼下说道,“团长,你跟纪律部的两位同志上来吧。”陈红来到人楼梯口看到楚悠悠的样子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那腿,还有救吗?只见楚悠悠的双腿呈外八字扭曲着,还不断有血液沁出,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偏偏她还跟感觉不到痛一样,陈红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团长,是苏云推我,你要给我做主啊!”楚悠悠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苏云往下走了几步跟团长和两位同志问好后,便带着他们来到了上面几级台阶处。只见台阶上清晰地印着几个脚印,而楚悠悠的鞋底也沾满了石灰。众人一看,便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你知道有人要推你所以将计就计?”陈红没想到苏云准备得这么充分,脸上全是复杂之色。她是不希望苏云被算计,但也不想看到楚悠悠落得这么个下场。“我不知道,”苏云摇了摇头,“只是我从训练室出来就隐隐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所以我就从包里抓了一把石灰粉防身,地上的石灰应该是不小心从我手指缝里漏出去的。”“你怎么会随身带石灰粉,而且为什么没撒出去而是直接躲开呢?”纪律部的同志追问道。“这是我的习惯,我包里一直都会有一包石灰粉防身,这个我室友周依依,我对象季宗泽以及我们老家公社派出所的所长都能证明。躲开属于条件反射,直觉这样比撒出去更有利,如果是在平地上或者我在上方,我可能就撒出去了。”“行,事实已经调查清楚,麻烦你签个字。”纪律部的同志给现场拍了照,拿出调查表让苏云签字。见纪律部的人行事公正严谨,苏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她签字的时候还留了个心眼,写的是:“本人确认楚悠悠因为恶意推我收力不及而摔下楼梯,苏云。”写完之后,苏云将笔递给了纪律部的同志。纪律部的同志接过笔,仔细地看着纸上的字。他注意到苏云在签字处特别强调了楚悠悠推她下楼的事实。这种做法有些与众不同,也很小心,让他不禁多看了苏云一眼。看完后,纪律部的同志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个签名。他把表收起来,然后对苏云说:“好了,谢谢配合,我们会按照规定处理这件事情,如果有需要进一步了解情况或者调查,我们会再来找你。”说完,他们便转身离去,甚至连一个字也没再向楚悠悠询问。他们深知,此时这位女同志身受重伤,急需救援和治疗。而事实摆在眼前,证据确凿无疑,也无需再多费口舌。此时,军区医院的人抬着担架姗姗来迟。他们进入楼道后,迅速将楚悠悠放在担架上,准备送往医院进行治疗。后来苏云听说楚悠悠双腿骨折,下半身还瘫痪了,不过还好是可以治愈的那种,不然苏云觉得季宗泽的妈妈可真是造了大孽了。她才不会如别人的意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呢,就是有些担心不会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吧,话说她也是受了无妄之灾,这个锅她可不背。还没等苏云担心两天,季宗泽就来找她了。这天苏云和周依依正在宿舍里休息,突然听到宿管阿姨在用扩音器叫她。“苏云,你亲戚的战友来找你了!”周依依一脸坏笑地调侃道。苏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儿地说:“去!他本来就是啊,我又没说谎!”“哼哼,你要是不好好补偿我,我可要一直说一直说!”周依依因为苏云对她隐瞒和李宗泽的关系,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好啦,给你写首歌怎么样?”苏云无奈地妥协道。“真的?”周依依有些不敢相信,天啊,她可太知道有一首专属于自己的歌的好处了,完全可以说是一举成名天下知。而且明年国庆苏云很大概率要去首都献唱,想到这里,她激动得眼泪都快从嘴里流出来了。“当然!”苏云的脑海里正好有一首歌适合周依依音色的歌,而且周家背景不一般,既然她诚心交友,苏云也愿意给对方一些好处,这样出风头的事也有人帮忙顶着。周依依得到了苏云的承诺立刻从小辣椒变成的小狗腿,催促道,“你快点下去吧,别让你对象等急了。”苏云一下楼就撞进了季宗泽关心的目光里,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紧张。一见她出来,季宗泽便立刻迎上来,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像是生怕她身上有什么伤口似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来找我?”他还是今天看到通告栏才知道这件事情,一想到小姑娘差点被推下楼梯,心里就一阵后怕。“我没事,你别担心啦。”苏云见他如此紧张,心里不禁有些感动,但她还是轻松地笑了笑,表示自己并无大碍。“你还说呢,还不是你惹的烂桃花,楚悠悠受伤挺重的,她家里不会来找我麻烦吧,我可是听她说你妈妈属意她当儿媳妇呢!”苏云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忍不住对季宗泽抱怨道。:()年代快穿之炮灰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