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冬平静地转过头:“你下车自己走。”宋丰丰:“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喻冬:“发言稿我也不写了,你自己搞定。”宋丰丰立刻认输,趴在喻冬的座位后面哀求:“我错啦,我口无遮拦。冬哥,我错啦,真系知错啦,唔该你,发言稿我真系搞唔掂……”喻冬笑了一下,很快又收敛神色,满脸肃然。“冬哥。”宋扬已经跟着宋丰丰喊了出来。宋丰丰:“冬哥,唔好咁样。我爱你啊,你到底爱唔爱我?一份发言稿……”宋扬有样学样:“冬哥,我爱你。”由于车内小小的争执和混乱表白,喻冬差点没注意绿灯已经亮起。“坐好!”后排的一大一小两个人顿时坐好。一路上宋丰丰没敢再跟喻冬开玩笑,连跟宋扬分吃一个果冻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任何喻冬不喜欢听的声音。宋扬吃饱了,打着饱嗝,又冲喻冬后脑勺甜滋滋地喊了一声:“冬哥,我爱你。”(完)-----真系知错啦,唔该你,发言稿我真系搞唔掂:真的知错了,麻烦你,发言稿我真的搞不定冬哥,唔好咁样:冬哥,不要这样你到底爱唔爱我:你到底爱不爱我(不由自主唱了起来……----多谢打赏的旁友,么么哒----这是白浪边的最后一个番外了,故事也要正式跟各位说再见啦。写到后面我确实也已经很疲乏,趴地。几次三番在脑中大吼“不要写老年生活!就算你很想写一个人走了一个人留着的那段故事也不要写!不许写!”——好嘛,那就继续写一个甜滋滋的番外好了,把梦做到底。因为感冒了精神也不太好,可能也是因为这一次真的完全透支了糖分,我觉得番外写得好艰难好艰难(知了知了大哭)。所以就这样吧,就到这里啦。多谢各位的陪伴,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健康平安,自由幸福。晚安。七夕番外司机两眼看天,替老板关上了门,然后绕回了驾驶座,坐了进去。萧秉璋在宫予生怀里扭来扭去。宫予生问:“怎么了?”萧秉璋说:“热。”宫予生替他把外面的风衣脱掉,萧秉璋穿着一身单薄的家居服,竟然打了一个喷嚏。宫予生问:“真热?”萧秉璋说:“真热啊——啊啾——”宫予生拿过风衣,替他又披上了。“别别别——真要热伤风了。“萧秉璋又开始不老实,宫予生皱眉:“别动了。”萧秉璋不敢动了。完了。身下某个硬物告诉他,他的燥热,已经传染给宫予生了。比起萧秉璋的躁动,宫予生显得淡定多了。萧秉璋说:“你——”宫予生:“嗯?”汽车逼仄的空间里,一个不经意发出的语气词,都能被放大无数倍,这个带着浓浓欲望的“嗯”字,落在了萧秉璋的鼓膜上,让的心也不禁随之颤动。滚烫的吻印在了萧秉璋的额头上,然后慢慢向下挪去,眉心,鼻尖,嘴唇……这个男人大概从天上偷了火种,亲一下,就往萧秉璋的心里撒一把火种,他越来越热,只有紧紧地抓住宫予生的衣服,祈求他放过自己。这样不行。司机就在前面开车,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足够让司机发现苗头。萧秉璋转过头,避开一个吻。他的避让也没能让宫予生放过他,这个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萧秉璋还想再躲,宫予生却扣着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住了他。萧秉璋秉着呼吸,整个人缩在宫予生的怀里不敢动弹。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宫予生终于放开了他,萧秉璋连忙转过头大口喘气,他的耳垂小巧圆润,一害羞或是激动容易就变红,宫予生看着可爱,瞧见了一定要伸手捻一捻,萧秉璋怕痒,总是飞速地躲了过去,这一次,他的耳垂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面前,被宫予生用嘴唇捉住了。“怕什么。”宫予生舔了一下萧秉璋耳垂,萧秉璋一惊,差点从他怀里弹出来,被他死死抱住,笑道,“又不会吃了你。”“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萧秉璋快哭了,他一点都不介意和宫予生发生什么,可他介意被司机发现啊。可是萧秉璋不知道,宫予生这种老手又怎么会让司机发现,他全身都裹在他的风衣里,车里又放着音乐,他们之间的亲密,只会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身体不能动弹,萧秉璋只有动弹腿。脚刚从风衣里伸出来抵住了车门,就被宫予生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