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马不停蹄赶回来,把这一重大发现告诉他。】
【他倒好,不说治当地官员的瞒报罪吧,还把空嗬俩人给关起来了。】
【一心只有自己安危的自私鬼,还指望他能妥善安排?倒不如信我今晚上不尿床呢!】
许皇后:“……”
听完,几人又陷入沉思,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昌运帝真就这么自私无情,随心所欲呗?
惠妃尬笑一下,主动缓和微妙气氛,她大咧咧道:“别提这些了,又不是咱们能左右的,此事自有天定,都平和些!”
“那个,于半夏,你也调制两幅预防的汤药出来,让咱几个先喝喝啊!”
是个主意,许皇后几人赶紧将目光移向贤妃,神色间有请求意味在里面。
贤妃坐在一旁,她翘着二郎腿,只想翻白眼,“我是学医的,不是神棍,没法凭空制药好吗?”
“得见过病症,逐步调试,才能配出适合服用的汤药。”
“我总不能这会儿染个病,来给你制汤药吧?”贤妃好笑,风情万种摊开双手。
惠妃盯着她,眨了眨英气大方的眼睛,她淡淡道:“也不是不行。”
贤妃:“……”
这时候,愣神好半天的德妃,忽然着急开口:“谁!谁病了?要开宫宴了嘛?”
众人:“……”
好心拿你当姐妹,居然想吃我们的席?!
过分!
几人当然不会接她茬,连忙扯开话题,闲聊起别的。
而此时的贤妃,似乎少了点兴致,亦或说她从进门就兴致不高。
只见她放下翘着的腿,一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掌心抬着下颚。
另一手,指尖在双膝处不断敲击,全然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似有心事。
淑妃向来细腻,很快便猜中对方因何烦恼,她缓缓宽慰:“安宁宫那位,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安宁宫,在皇宫最外围,是昌运帝赐予天师的住处。
后又住进个空嗬,现在完全归他所有。
鲍不平自然也在里面。
贤妃是在担忧鲍不平,怕他会染上瘟病。
心思被人道中,贤妃当即一个激灵站立。
赶忙反驳:“谁,谁担心了!我和那里面的人都毫无瓜葛,开玩笑也得,得有个分寸!”
然而她的结巴已经说明了一切。
惠妃学着对方的样子撑起下颚,贱兮兮玩味说:“哎哟于半夏,你不用难为情嘛,我是不会吃醋的!”
贤妃一个眼神杀过去,却半句反击的话也说不上来,“多余搭理你们!”
说完,难为情的贤妃就逃走了。
瞧着对方背影,许皇后无奈摇头,她数落道:“你们也是,她明显想忘了那个人,心里苦苦煎熬着,作何还刺激她……”
赫连思暗自点头,【是的呀,明明知道彼此不能再有牵连,一心想忘记,却又忍不住担心对方,贤妃娘娘是很痛苦的。】
闻言,淑妃与惠妃相看一眼,她们也是想开导开导贤妃啊。
当夜,安宁宫内。
空嗬身穿一件单薄僧衣,面色阴沉瘫坐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