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秦正贴在他耳边轻轻呵着气,“身为老爷的秘密。”
“啊……”尽管有药膏扩润,可这么大力撞进来仍让云飞感到吃不消,“等一下,等……”
“弄疼了?”秦正赶紧将三夫人抱起身坐在自己的腿上,替他揉着后背,“我们回屋?”
云飞忙按住他的肩头,“老爷,想赖账?”回什么屋,早办早了事。
“赖账?”秦正这就不懂了。三主子付这‘定金’是想做的买卖是……买老爷我的龙精虎猛?不会吧,这还需要买么,老爷我日日白送也行啊。
“方才油嘴滑舌,这会儿舌头被猫吃了?”云飞见他虽满脸邪淫却话少得很,不大正常。
“哦?”秦正扬眉,“那就来吃吃看,看还在不在。”说着便按住云飞的后颈撬开他的唇,整条舌刺进他的口中翻浪弄潮。
“嗯……哈……老爷……魏哥……”
啪,一只手扣住了另一只手。
“秦三主子,可否告知在下,你这脱得光溜溜的,这根这么长这么粗的锥子,到底是从哪里摸出来的?”
“这当然是……”云飞合拢双腿猛地一夹,果然让对方的手劲儿松了松,“身为三主子的秘密。”
“啊!啊!啊!”比筷子细不了多少的银针,嗯……银锥,分别刺在秦老爷的双肩和后颈,痛得他连声大叫。
云飞满意地笑了,“承蒙惠顾。”
秦正抬起头来,笑,“这样啊……那就多多益善!”
冷汗从云飞额头滑落下来,糟了!怎么感觉在他体内的那玩意儿更有精神了!
“老爷,呵呵,你不是说打尖就行,打尖……”
“老爷我改主意了,要住店!”
“住店?!不行!不……啊……”
直到日落,老柳树内依旧春色满溢。
香兰吩咐人准备好沐浴之物后,忧心地看着自家的主子,“主子,还是让我来服侍您……”扶着屏风摇摇欲坠的三主子像被打折了似的,她很是担心。
云飞摆摆手,“下去吧。”
等到房门合上,云飞脱去衣物,抬脚跨入浴桶时感觉一股热流从股间流溢出来。脑中回想起今日在那老柳中的画面,他一头扎进浴桶中整颗脑袋淹入水中,耳边似乎听到热铁丢入冷水中嗞地一声。原来三主子不是不懂羞耻,只是,装过头了。
云飞觉得这个买卖,似乎有点亏。
至于小饼子设的赌局,究竟是何输赢,当有人壮着胆子去问三主子时,三主子莞尔一笑,银子全部没收充公。亏了本,当然要赚回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