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伸手揉揉她的发“是啊,万一孩子不好倒索性没有。”
二货抗议他的转移话题“你我那个叔也是个笨的!要是我,就用那支簪定下双计;若不能拉拢你也让对手得不到你。”
“哦?”
“一方面将识簪的人往乾清宫送去,一方便约你见面时再暗约上几个朝廷重臣;哪怕你不承认也让怀疑的种子植入乾清宫。”宁宁笑谈。
灯光下颜如玉的魔王笑花不断“只有怀疑?”
“别小看了多疑的可怕。”宁宁双手捧着茶杯“哪个皇帝不多疑?”
“你也一样?”
“我的多疑是女人心性。”二货瞧着他的面容“这么好的你顶着内侍身份先被我娘看中,后招了常小文;若真是当家人了,岂不是各种美人抢着喊着要进你的门。”吃醋这种东西,偶尔之趣,点到为止。
魔王的指一直摩挲着她的颊,二边嘴角的稍稍弯起,让宁宁想起一句话——最是那一低头温柔“宁宁,我好吗?”
“你的武功、才智、谋略是好,为人做事圆滑周全也好!可对我一点都不好,对偶打打骂骂,都木温油过,从来就木给姐好脸色;瞒着姐好多事,都不告诉姐。”借机倒苦水。
魔王只笑不语。
二货目光晶亮“为毛不辩解?”
“说我瞒你,你又何尝于我坦白一切。”魔王指勾勒着她的唇瓣。
“哪有瞒你……”二货刚出口这句,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正想说辞时。
“督主,公主。”门外马进良抢了先。
二人都和马进良太熟,素知他不会如此惊慌;雨化田收回手“何事?”
马进良神情不对,见二人急于开口“宫里传来消息,皇上,皇上昏厥了!”
此话一出,犹如三月天的春雷打下。
二货差点上演电视剧中常有的杯子掉落于地的帕金森戏码,反应过来用手去接,杯中茶水翻了她一手,很是狼狈“人如何?”怎么样都是生父“可有危险?”
“尚不知。”马进良摇头“能去的太医都被招去了,您还是赶快回去。”
“是是。”宁宁有些惊惶失措,并不是因为明宪宗的昏厥,而是昏厥可能造成的后果;这是大事,一旦有变,她能应付吗?“宫内守卫、五城兵马司……”
一只手压在了她肩头“只管去,一切有我!”
淡淡一句话却是最有力的保证。
二货回身,紧紧抱住他一下。
松开手时面色已平静“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