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万贵妃那是真还是假,不过配合的很好;皇后做不到,影后非她莫属。
“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我是真想离开。”将碗递给崔嬷嬷“我知道你会说我不谙世事,皇城外没钱寸步难行;各种人员复杂,一个弱女子如何存活,更何况是我这种娇生惯养的;可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真的不如海阔天空,或许生活不如现在舒适安逸;会很辛苦,会很艰难;可总好过这里……”
“怎么会好过这里?”崔嬷嬷压低了声音“公主,您不要胡思;您以为对皇上说不让别的宫妃欺负你娘他就能顾忌吗?真等到皇嗣出生,娘娘要如何自处?您难道真要撇下贵妃娘娘?到了外面,您没有至上身份,就算身有万贯又如何自保?!”
“可我不能不孝啊。”宁宁并不信崔嬷嬷的身份,自不会袒露真心“嬷嬷别说了,我累了。”
崔嬷嬷见状服侍她重新睡下,放下帘帐;走了出去。
万安宫外。
怀恩负手而立,崔嬷嬷走来。
“公主如何?”
“看起来心若死灰。”
怀恩同情“也是苦了她,小小年纪便如此多砺。”
“公公,皇上真的舍得?”
“不舍得,不舍哪有得啊。”怀恩摇头“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自己也小心;回吧。”
“公公慢走。”崔嬷嬷送他走后,才转回万安宫。
此刻有人在宫内了。
崔嬷嬷见来人,恭敬福身。
青衣白袍,来人风华卓绝无双、神采风流傲然“嬷嬷明白如何对贵妃娘娘说了吧。”
崔嬷嬷点头“公主在里面休息,督主自便;老奴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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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根没睡,头疼的厉害;雨化田撩帘入内时,正在床头柜上翻找着东西。
好吧,您老武功高!来去自由,神仙画画。
“找什么?”
“醒脑膏。”类似风油精的膏“头疼的厉害。”找到了。
“给我。”雨化田脱下青袍,只着内白裳。
宁宁将东西递给他,自己坐在床上“当心,别抹到了眼角了;这东西入眼好辣。”
“公主今日一哭动仁寿,还骂再掉几滴泪?”他都已知道了“做的不错。”抹着药膏的指在她太阳穴上轻揉着。
“你心里肯定骂我是鳄鱼的眼泪了是不?”闭眼享受福利“有一半是做戏,有一半是我真的想爸妈了。”
“想谁?”他依旧轻揉按摩着。
“不会使计谋害我的爹娘。”太舒服了,朱宁宁脱口说“前世的亲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