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什么时辰了?”
“晌午了。”小顺见她终于起身,回答着伸手搀扶她。
她竟然一觉睡到中午,完了,和娘亲说一清早就回去的;若要按真正古代标准来玩,她已经玩完不知多少回了;如今这架空明朝才容她疯燕子般的胡闹。
简单的洗漱之后,她用了些白粥和馒头,才出了屋子。
外面又是一片白茫茫,地上的雪小沙弥还在扫;好像又下了一夜的雪。
她去到那个供着牌位的西侧屋舍,屋内和上次进来时一样;空灵、沉寂;点了香,恭敬的奉香,三叩跪拜,跪在他们面前,闭上眼在心里默许着她的愿望。
他们在大殿一角下棋,宁宁看似悄悄进来;到了雨化田身后,探出半个头,看向棋盘,上面黑白子放着,围棋她到这里后学过,不过棋艺臭的很,也放下了,五子棋教会雨化田后,就没赢过他。
马振海看了一眼她,又将注意力放到棋盘上,可没下,投子认输。
“这么快认输,没意思。”雨化田赢的轻松倒不悦。
马振海又看了宁宁一眼“连支簪都保不住,身子这么单薄以后怎么保后嗣?”
咳咳!
宁宁觉得自己听错了,还是……嘶,啥?!后嗣?谁的?
“会调理好的,宫里的太医还行。”量他也不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这里话题好像挺禁忌,她还是先撤为妙。
“丫头,过来。”马振海喝着她。
“我没事,好着呢;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她连忙摆手,往门口退。开玩笑,从他救了雨化田就知道,这个马振海再不济也是个赤脚医生;自己的身体如何自己最清楚了,就那二个月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会好才怪!
小顺端着茶进来“好什么,前几日从司礼监出来就一口血喷出,死活不肯让徐太医来瞧;说谁走漏消息就打死喽!”
“何小顺,你竟敢出卖我!”朱宁宁嘴角一抽。
行动南极小冰山再度出现——
朱宁宁那个内牛面条宽:是啊,小顺是她的人;可前提是他先是中心于雨化田的人,嗯嗯帝!姐又失算了!
禅房。
马振海的指粗粝的很,搭在她脉上很久。
久的她都快有点坐不住了:您老行不行啊,不行就别硬撑啦!别没啥事真诊出点啥事来,那就不好了嘛!
要不是有雨化田压着,估计她肯定翻脸了。
马振海收回手,二货有些不敢听;估摸着自己不残也废了,反正就那样了。
“宫里的太医说她要调养多久?”马振海问。
“五年。”雨化田回答。
“她以前的脉案你还记得吗?”马振海的口吻里听不出是好是坏。
雨化田脱口就出。
宁宁呆了:姐自己都不记得了,他居然脱口就来;雨大人,你牛!
马振海听完,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就她现在这身体,五年里天天拿人参补,都未必补的齐;你那点东西将那个徐太医补的全打掉了,没更坏已经是大幸;不怕没好大夫,就怕有不听话的病人。”
雨化田冰山横眸。
二货只能看向旁边,不敢接触他的目光:什么嘛,任何东西多吃都是有害的!天天人参补,你当吃啥补啥啊,想把姐培养成人参精是不?!背后的眼刀,刀刀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