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瞧她发间的凤簪“我知道你懂,所以才会说救贵妃娘娘;因为先救你而让你娘离世,得救的你会一生都愧疚;宁宁,你太重感情;就这点而言,你不是那个位置的合适人选。”
“是啊,是啊。”她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这样;我不是合适人选,不是!”
“不是合适。”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而是唯一,朱宁宁,你是我唯一甘心臣服的人;难道你要我臣服崇王?定王?定王世子?”
宁宁眉头紧蹙“爹身体很好,他或许……”
“死路都走的人;如今有活路在面前,倒退了?”他捏住了她的下颚“嗯?”
“死路就我一人走,这条活路走起来未来不知要死多少人。”哪个帝王的皇位不是用人尸堆起来的,特别是老朱家是爱造反的血统。
“走不走随你!”话已说的够多了“该明白的你都明白。”我们不走的后果。
她沉浸下刚才的犹豫:是啊,刚才说到了建文帝;可若不走,许后果连建文帝都不如……
抬头“好,我走!”
为了我们能够同看枫青枫红的约定。
眼睛里雨化田的嘴角勾起,在俯身之间近在眼前。
唇角边有莫名吻腻温度,似肌肤相亲,又好像更加温暖。
他的眼就在跟前却看的反而不清楚,他的鼻尖,他的唇……
压在自己嘴角的是什么?
是他的嘴唇吗?
想让开点看个清楚,却被他死死捏住下颚而无法挣脱。
他只压住了自己的嘴角,细细的咬着。
麻痒又有点痛。
伸手不知是要推他还是拉他。
“乾清宫的位置你不合适,但有我在,你就是唯一该坐在那里的人!”他另只手摸了她的发簪“宁宁,让这支发簪成为天下第一尊贵人最心爱之物,便不轻贱了爹娘的情意。”
问他要家传的定情物,实早就戴在她发间了。
宁宁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却没有初吻的甜蜜,只有重的喘不过气的沉重:他没说要为了他,雨化田很清楚她的感情脉络;他已经是天下最低贱的当权者,所祈求的是为父母情意正名。
如果她站在了最高的位置,那么他的处境能否有所改变呢?
不会吧,没这么容易;他若能入史册,也只有司礼监掌印太监这个身份;而自己若是胜利者,素来胜王败寇;这支簪便可让人奉上神坛。
搂紧他的颈项,张开紧闭的嘴唇;轻咬住他的下唇,睁眼看着他。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直你也会撞直的;我不立后、不纳妃。”这是她的条件“若无子嗣就收养宗亲之子。”
雨化田喉头哽动,重重压在她唇上,张开嘴……
唇舌间的跳跃、吸允,彼此的口内的温度溶合在了一起;这种陌生的唇舌相依,他的舌如游蛇,舔着她唇内每寸,由里向外滑舔食着;又好像她的舌头是他喜欢的美食,被他吞食般的纠缠着,仿佛就要将她的唇舌吞食入腹;氤氲缠绵中带着霸道的占有意味……浅浅一吻变成二人深吻,对别的女子来说此刻许是痴迷忘情之时,对菜鸟的某朱却是个极大的问题。
抓住他的袖子,猛拍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