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进良转念“督主,此事会否和定王有所关联?”
“难说,还没能进去吗?”定王府看似松散,实则用的都是从南边带来的人;生面孔很扎眼“南边怎么说?”且能跟来必定是得利的,既然在京城不能泼进去水;那么在桂林府的定王府呢?他就不信这世上都是不喜银子的人,用盐商的话说你有清风傲骨,我有金玉化水;淹都能淹死你。
“南边传来消息已经化了几堆骨,他们彼此都不知,正好互相做个监视;也把我们几人带了进去。”这方面是谭撸子负责的“但暂时还未有消息。”
“一定要找到确实的消息。”这是为了以后埋的线。
马进良压低声音“督主,既然崇王这么能闹腾;为何不尽早……省的宫里乱成如此。”
“希望越大绝望时便越痛!”谁说他的报复到他入狱那天就结束了“这些不就是成果。”手指瞧瞧桌案上的那份名单“让这些人藏了还不知以后闹出什么事呢;闹闹也好,闹总比蛰伏待机的好,趁早断了她对谁都存的善念;更何况如此闹着皇上心里不舒坦更不会太理复杂朝政。”
此念非是马进良问他是不会说的,有时候朝堂后宫的闹腾对自己反而不是坏事;他要将根基扎稳,没有几次闹腾松了过去的地基,他这树根要怎么伸展开来呢。
“可皇上一向慈善。”马进良还是有所担心“太后是他生母……”
雨化田却并不担心“他始终都是皇上。”帝王有万千想法,唯一条所有皇帝都一样“这几日,你暂守乾清宫便是。”
“是。”马进良不再多言。
谭撸子从外面走入“督主。”
雨化田看了一眼屋内的艳媚的红菊“何事?”
“督主,银号那边动了。”
“哦?”雨化田接过小顺端来的茶“这么长时间,也亏得她耐心好。”喝了一口“先不要动,看她究竟会引出谁来。”
“是。”谭撸子也是这么办的。
马进良目光凛然“督主,会是定王的人吗?”
雨化田目光一转,看着那深色茶水“不管她是谁的人,敢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嘴角浅抿。
马进良看了他一眼,谭撸子、继学勇站在一边。
☆、
……
太后凶狠的指住她“你算什么东西,宠信人不人鬼不鬼的阉人;你,就是早盼着他们都死了才好!”那脸上的狰狞仿佛她就是她杀父仇人“你个祸害,害死了我祐樘乖孙不够,如今还来祸害我儿,赶明儿连皇上都要被你连累了!
额角处的疼痛不及米粥的狼狈。
摔!
你苦情大戏不演,改演韩国恶婆婆了;你当你白美人,姐也不是具恩才!
曹少钦,姐待会儿就去找你重练武功了。
躲过夺命玉枕头袭击,没躲开米粥泼面;这能怨谁,咱不是哭天抹泪的怨天尤人的,这主要是怪姐自己不好,这躲泼水的速度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