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笑了:“嗯,祝我们钟设计师飞黄腾达。”
……
钟雪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时宴随后推门进来。
两晚都没睡好,他眼睛下方的青色更重,即便如此,也遮挡不住那张出挑的脸。
他轻咳一声,坐在床边。
“喝水吗?”
林默撇过头:“我想办理出院,旧伤已经没事了。”
“有事。”时宴说,“封闭针只能暂时缓解疼痛,不能根治,你的旧疾很严重,治好才能一劳永逸。”
“月子病还能治好?”
林默下意识诧异。
她不是没找人治过,去过多家医院,但效果都不太理想。
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压制,尽量减少复发的次数。
“能。”时宴认真道,“交给我。”
林默对上他的眸光,专注认真,一如从前。
她的心里莫名被刺了下。
没有心动,没有暖意,只有浅浅密密的疼。
她移开视线,压制住心底的情绪。
“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
时宴话音落下,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者拎着个木箱,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跟时宴打招呼。
“时医生,我来晚了,不好意思啊。”
时宴立即起身迎接:“蒲老先生,您退休多年,我还来麻烦您,是我的唐突。”
“做中医的哪有退休这一说,活到老,医到老。”
蒲老目光一扫,落在病床上的林默身上。
“想必要我医治的,就是这位小姐吧?”
时宴点头,向林默介绍:“这位是国内知名中医,蒲老先生,针灸术了得,也是我的启蒙老师,让他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