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要亲他,我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借机从他身上拿枪而已。”她看了时宴一眼,“结果被你两颗子弹给破坏了,我也没亲到他……”
时宴的脸色缓和了一点。
“你从他身上拿枪做什么,不要命了?”
林默垂下脑袋:“他疯了,他的船上有狙击手,想把你引到深海区射杀,我担心你,就想着先下手为强,给他制造一点危机和麻烦。”
“所以你就冲他开枪了?”
林默点点头:“嗯。”
“怎么没打死他?”
林默:“……瞄不准,打歪了。”
“……”
时宴舒了一口气。
确实,他只教她练了怎么开枪,没有教她怎么瞄准目标。
况且时间太短,她也学不会。
能把子弹打在人身上,已经挺不错了。
时宴冲她招了招手,低声道:
“过来。”
林默便乖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挂着淡淡的青色,下巴蓄出一圈胡茬,看样子很是疲惫。
应该好几天没有睡觉。
林默心里很是内疚。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现在应该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矜贵清冷的高岭之花。
“你的伤还好吗?”
她满眼心疼的盯着时宴的上半身,可惜穿了衣服,什么都看不到。
“不碍事,死不了。”
时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动作亲密了很多。
他嗓音沙沙哑哑的,带着情人间的呢喃。
“怎么敢有勇气跳海,不害怕吗?”
林默抿唇:“当时没想过怕,只是不想去非洲那么远的地方,更不想……让他们打你。”
时宴扣住她的脑袋,把她摁在怀里。
“幸好,我教你的枪法都学会了,只可惜,没把他打死。”
林默仰起头,下意识的问:“对了,秦礼他……被抓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