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施俊烈的解释,江宣墨脸上仍掛着微笑。
施俊烈解释着,江宣墨默默地听着,最后只对他说,「俊烈啊,你怎么从不问问我们孩子的事?」
光是这句话,就足以让现场陷入一阵沉默。
施俊烈没有回答,江宣墨仍掛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你早就知道孩子没有了,对吧?」
江宣墨用疑问句的语气,说着肯定句。
依时间推算,孩子早该出生了,假使施俊烈真的不知道小孩已经流產,身为父亲的他,怎会不过问自己的亲身骨肉?
施俊烈垂下眼眸,没有惊讶,没有错愕,而是婉惜道:「上次见到你反应这么激烈,我大概猜到了,只是不想你伤心。我上网查了资料,有些流產后的人会有忧鬱及幻想的倾向,我怕你也有相同症状。」
施俊烈仍低着头,一副懺悔的模样。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初,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去那附近出差,当地的老闆是你们的vip客户,他推荐我去俱乐部。」
施俊烈说着,就跟在俱乐部与江宣墨缠绵的第一夜的说词一样。
「你说,那位老闆认识俱乐部的最高管理者,你会跟他谈条件,将我赎回国。」江宣墨原封不动地将当初施俊烈对他说的话,重述一次。
「宣墨,你也知道,我们家在那边有合作关係,我不可能有太大的动作,要见到最高管理者本就不容易,何况是将头牌赎回。」
施俊烈持续为自己辩解,江宣墨只是笑笑。
他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一组银行帐号,推到施俊烈面前。
「你认得吧!这组帐号。」江宣墨用的是肯定句。
那是他千辛万苦,在俱乐部拿到的,最高管理者的银行帐号。
也是施家產业旗下的,银行帐号。
看到这组帐号的瞬间,施俊烈愣了一秒,然后。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