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水果的质量,徐清反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这里的土地这么肥沃,只需要买点靠谱的种子和果树就可以了。至于水果的口感,徐清自然也有办法。水果的口感最好的环境就是昼夜温差大一点。这点,徐清控制起来还是简简单单的。白天天热好说,晚上只需要让那摄魂怪变为原来的形态。然后均匀的在果园里面。这晚上的低温也就解决了。如此一来,水果想不好吃都难!徐清在周日的下午喊上詹姆士和爱德华,几人准备先去对角巷酒吧里面。一来是送货,二来就是收自己的分成。然后把自己的分成都给兑换普通人的钞票。晚上的时候,徐清三人已经从酒吧里面走了出来。正好想要去看看种子什么的,也就不例外的要去唐人街了。来到唐人街,几人先是直奔川菜馆而去。川菜馆的陈叔看到几人,也是热情的招待了一番。顺便还问他们为什么今年腊月不来这里。徐清苦笑着无奈解释道,今年的学校不放假。茶余饭后,徐清将买种子的这件事说了出来。陈叔也是拍了拍胸膛,表示这件事包在他身上。而后看天色不早,徐清将钱给留了下来,便带着詹姆士和爱德华要返程。在钱上面,徐清和陈叔也是又是一番拉锯战。不过还好,最后徐清还是把钱给了陈叔。陈叔也是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在临走的时候,徐清想起学校里面棒子重返校园的事情,于是多嘴问了一句。“陈叔,隔壁那条棒子街?后来怎么样?”不问还好,这么一问,问出事来了。只见陈叔悠悠然叹了口气,开口道。“不怎么样,那群人又回来了。”徐清眉头一皱:“回来了?那他们有没有来唐人街里面放肆?”“这倒没有,他们只是在他们的那条街里面呼风唤雨。”“之前听说这里的执法者找过他们,结果好像是被吓到了,从此晚上他们就不敢进去了。”“嗯?这怎么说?”“哎,说是见到了什么幽灵,开枪都没用,那群幽灵还会法术什么的。”说完,陈叔的脸上也尽是一些担忧的表情。不用说,肯定是担心以后这群棒子的势力稳固下来后,过来骚扰他们。徐清脑中已经开始寻思,这群棒子,不会是和学校里面的棒子有什么关系吧?徐清再三思索下,还是觉得自己去里面看上一看。在走之前,徐清也是掏出一沓的符咒。然后口中念念有词,随后用双指在上面一点。随着一阵金光浸入符咒后,徐清将符咒递给了陈叔。“陈叔,这沓符咒,你给街坊邻居们分一下。”“就贴在屋内,这符咒,可以保证你们家宅平安。”陈叔在自己的衣服上搓了搓手,十分恭敬的接了过来徐清手中的一沓符咒。“哎呀!有了你这个,咱们街坊邻居们就可以放心了!”“放心!没多大事,说不定下次我们来的时候,就给你都解决了!”徐清也是笑着劝道。随后,在告别后,徐清三人也是偷偷摸摸的来到了重新被棒子占领的街道。徐清一来到这个街道,顿时就感觉到一丝的寒冷。这种寒冷不同于环境带来的温度感觉,而是一种灵魂上的寒冷。徐清看边上的詹姆士和爱德华,两人也是有些瑟瑟发抖。不消说,这条街上,一定是有什么邪物。这邪物,看起来,还有点东西的。徐清手指上金光涌动,然后分别点在了詹姆士和爱德华的合谷穴上。顿时,两人只感觉到一股暖流充满全身,刚才的寒冷再也感觉不到了。随后,徐清带着两人,开始装作游客的样子,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由于詹姆士和爱德华两人都是本地人,徐清戴着帽子和口罩,在人群中也不是那么的显眼。徐清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这条街上不太干净。哪怕不用开天眼,也能知道这条街上的幽魂不会太少。但是这条街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幽魂呢?在这个星球上,不管在哪里,死后都会有相应的轮回之处迎接。除非,除非不想走或者走不了!想到这里,徐清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东南亚传说有种邪术,可以拘普通人的幽灵,然后化为己用。只不过这个邪术,需要一个很厉害的幽魂来控制其他的幽灵。那么,会在哪呢?徐清三人走着走着,詹姆士好奇道。“奇怪,那家店里面明明没什么客人,为什么门口还有保安呢?”“看着装修也不好啊。”正在思索的徐清顺着詹姆士指的方向看去。好家伙!一眼看过去,门口保安脸上的黑气竟然是那么的浓郁。一般人要是有这么浓郁的黑气,不出三日,非死即伤!,!但是看他们这种脸色,这么重的黑气,竟然还是完好无损。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只能是也只会使接触邪物的时间多了,累积下来的。“那个房子,能进去吗?”徐清开口问道。“好像不能,看这边的建筑,好在只有门口一个入口。”爱德华看了看,回答道。既然这样,人进去就有些难了。不过这也难不倒徐清。徐清召唤出游隼,让游隼飞入到里面。还好徐清这次来的时候,把正在耕地的游隼给带了过来。接下来,徐清可以借助游隼的眼睛,来一探究竟。徐清装作睡在椅子上,詹姆士和爱德华在边上守护着。顺着门口走进去,就是一条长长的楼梯。楼梯边上贴满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图案。徐清的脑海里面开始搜索起来,片刻后,确定了下来,这就是东南亚区域里面降头之类的邪术。但是降头术,断然不可能会有那种寒冷的感觉的。随着游隼往里面继续深入。一扇门出现在前面。门内,是昏暗的红光,半空中也尽是各种奇奇怪怪神秘图案。不仅如此,最里面是一个供桌。徐清操控着游隼,慢慢的靠近这个供桌。桌上除了一些常见水果贡品外,还有一些平日里面极其少见的东西。:()我一个道士,让我去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