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但凡私下议论者,皆拔掉舌头请入慎察司调查!”
钟如松看着谢司珩的剑光,脸上带上了几分惊恐,“学生所言句句属实!只要再等上···”
“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司珩拿剑斩断了双臂。
钟如松看着自己血淋淋的两条胳膊从自己身上剥离,彻底受不住这个刺激整个人倒了下去。
周围的人看到他这个惨状,皆脊背发凉,惊恐的看着谢司珩。
“考虑到此人是初犯,且是玄虚院的学生,所以只斩断双臂作为惩戒!”
“拖走!”
谢司珩冷声看着倒在地上的钟如松,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
顺水人情
身后的黑羽卫带着断臂拖着人动作麻利的离开了这里。
掌柜的白着一张脸让人赶紧把这几收拾一下。
谢司珩朝着季长樱点点头正要离开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嗳!别急着走啊!”
二楼的栏杆上,公冶泓带着人笑眯眯的看着谢司珩:“谢世子家里欠我的东西,孤是日日上门讨要侯爷全都避而不见,父债子偿,孤这真是迫不得已,只好找上世子了!再不行,我只能进宫找你们大历的皇帝聊一聊了。”
谢司珩看了一眼公冶泓,不想理会。
没想到公冶泓早有准备,罗成武从二楼一跃而下,朝着谢司珩就抓了过去:“太子还没说让你走!你走不了!”
季长樱看到两人打起来,赶紧拉着郑相宜往边上躲了躲。
郑相宜脸色惨白,刚才谢司珩砍人双臂如切菜的样子,属实吓到她了。
她哆嗦着往季长樱的身上靠,想要汲取一些温暖,她呆呆的说:“我总觉得灾星是不是我?怎么走到哪倒霉到哪?”
季长樱敲了一下她的脑门:“这话可不能瞎说!跟你无关。”
她现在有些明白了,这件事就是针对她们一家来的。
只是为什么呢?
她不由的沉思。
她娘只是一位公主,脑袋··还比较直,并无继位的可能,也不存在影响这几位王爷夺位。
那到底什么事这么惹人忌惮?
还有这个慧济,那天借着‘神迹’一事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人发散思维往她娘这身上来猜,怎么看目的都不简单。
那天的事情他完全就是早有准备,不然那花怎么会突然枯死。
“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