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影一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凑到谢司珩的耳边:“今日侯爷在西边的花市和北燕的太子起了冲突……”
影一把今天花市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谢司珩。
他听完之后皱着眉头:“你们可看清楚,撞花之事是意外,还是刻意?”
影一仔细回想了一下,表情也凝重起来:“当时侯爷的车夫赶车确实很急,没看到北燕太子一行人,不小心撞了上去。”
“但是说也奇怪,北燕太子一行人也没乘坐马车,就抱着花蹲在路边看着街上的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花是马夫撞上去的,不是北燕之人刻意为之。”
谢司珩听完不再多问,只在眼神深了一些。
同样都姓公冶,不知道公冶泓和公冶稷是什么关系?
他本来从任东南那里知道了她娘和公冶稷的往事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毕竟他娘临死的遗愿就是让他去凉州找任东南,总不会只是叙旧吧?
回京之后本来还想找外祖父问问当年之事,结果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查出了他娘身世有异。
到嘴边的话也只能咽回去。
毕竟以子告父,无端揣测自己父母,这在任何人眼里都是是大逆不道,忤逆不尊的行径。
更何况,现在也不比从前。
····
今日是去皇觉寺上香的日子。
胡氏拒绝了季长樱的邀请:“你们两个姑娘家出门,我们跟着算什么样子!”
周氏听到胡氏这话也觉得自己跟着一起不好,干脆放弃。
虽然她们没去,但是胡氏不放心季长樱独自出门,决定让季明浩护送季长樱过去。
出门时,郑相宜的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看到她出来,郑相宜三两步下了马车快步上前:“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季长樱听着她这个自来熟的语气,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不舒服,她笑着解释:“和我娘说了几句话,耽误了一会儿!让你等久了。”
“姑娘家出门自要好好收拾一番,你以为都像你这般说走就走?”
“表哥!”
当着外人的面前被人揭了老底儿,郑相宜有些羞恼的瞪了王坤尧一眼。
真这么神?
王坤尧爽朗一笑这才和季长樱打招呼:“拜见和华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