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先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聪庭,聪远在那事中,也乃受害者,亲人无法选择”
符骁冷声道:“不单只是因为那事。”
陈长忠与戚玉寐都知道符惟依的事,此时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特别是鲁蕴丹护了符氏女眷一年后,而其亲娘陈氏又撤去保护,以至于符氏上百名女眷尽数自尽这事
陈长忠也是陈湘悦的侄子,这会更不好开口求情了。
戚玉寐道:“师父,聪庭就是个闷葫芦,还有许多事都没有与您讲呢,今晚我们师徒同榻,容玉寐给您慢慢讲来。”
这会气氛僵硬,守山先生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师徒四人又说起了闲话,用过晚膳后,几人才散了。
等陈长忠与符骁走后,守山先生立即就问戚玉寐,鲁蕴丹与符骁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戚玉寐扶着守山先生到榻边坐下,知无不言的开始讲鲁蕴丹在符氏落败后做的“好事”。
守山先生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还不待他细问戚玉寐,讲话讲到一半戚玉寐倒头就在他榻上睡着了。
还准备与戚玉寐促膝长谈的守山先生:“”
被戚玉寐睡前所讲的话,闹得抓心挠肝,不上不下的守山先生仰头长叹了一口气,只觉自己就是个操心的命,这些孽徒。
守山先生叹归叹,还是起身轻柔地给戚玉寐脱了靴子,然后使出了他的老劲,将戚玉寐的大长腿也给搬到了榻上摆好,再给他盖上了被子,这才喘着粗气在他身边躺下准备入眠。
想着刚才戚玉寐给他说的那些事,守山先生怎么也睡不着。
一旦睡不着,人会想的事就多了,守山先生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一直不回他信的独女那里,越发辗转反侧。
儿女,弟子都是債啊。
守山先生突然真心羡慕起了心思纯直的林者云了。
可真是命好。
守山先生心里难受,符骁也好受不到哪去,出了守山先生这里,便去了练武场,酣畅淋漓的练了一个时辰的武,这才回了寝帐。
符骁回了寝帐后,见林知皇还未回帐,又一个人沉闷地去泡了个澡。
等泡完澡后一回帐,迎面就有一人扑进了他怀里。
在人过来时,符骁便知道扑过来的这人是谁,接住了来人后,符骁眸中郁气消融。
(加更)力求做到“顶格”的贤内助
“泽奣”
符骁低唤了一声,揽住林知皇的腰,身体稍倾,将下巴搁到了林知皇肩上。
脖颈间是林知皇的敏感处,符骁这么一靠,顿时让林知皇痒的不行,悦声笑个不停。
符骁被林知皇肆意地笑声所染,面上也带出些许笑意,从来都将事闷在心里独想,沉郁难言的他,突然就有了种豁然之感。
只要有她在侧,其他事,又有何重要?
乱起尘心,他既已经丢权,就不该再理这些事,她自会决定好一切的。
他只要拥她在怀便可。
“泽奣这般开心,看来是在陈州这拿了不少战利了?”
“茲州一郡加览州一城,再加等值二十万两白银的铁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