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在此次攻下秦央郡的战役中,还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林知皇缓声问。
已经将这名副将的战功向林知皇呈去的木竭,越发羞愧。
林知皇再次亲自托扶起木竭:“这奸细确实厉害,倒也沉得住气。”
木竭再次被林知皇亲自托扶起身,越发自愧,恐林知皇看在此次的战功上,就这样轻轻放过他,低声再次请罚。
“自然是要罚的。”
林知皇话落,让花铃将她的马鞭拿来,这就是要亲自罚他的意思。
一般主公爱重某位从属,而这位从属又犯了过错,不能不罚时,主公就会亲自动手,这是罚,也是将他当自己人看待的意思。
木竭立即走至此处空地跪下,等候林知皇亲罚。
四十鞭,林知皇每一鞭都没有放水,木竭咬着牙受完这四十鞭,郑重地叩首向林知皇请谢。
随边弘、梁峰原、吴煦、谢伯言、花铃等人见状,面上都露出满意之色。
至此,这木竭从心里所拜之主,将是他们主公。
等一切事了,终于到了暂时下榻的屋子,房里只剩下林知皇与符骁两人后,符骁上前两步就紧紧地将林知皇圈在了怀里。
“怎么了?”林知皇温声问。
“是我收人只看才干,不看其他,这才”
“不是你的错。”
林知皇打断符骁后面的话。
能兵不血刃收下符骁这五万死忠,本就是她赚了。
如今岂能因这收兵的负面之处,而责难这献兵于她之人。
“不,是我的错。”符骁摇头。
当初他收人时,不在意自身的安危,更自信无人可伤得他,所以只要来投的人有才干,他便会收归麾下。
他不在意来投的人,是否真正的忠于他,他只在意此人所掌的位置,有没有真的利于治下子民,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没有想到之前自己这心思埋下的祸患,最终竟是让林知皇承受了。
“好,那是聪庭的错,那就罚聪庭以后再也不能离本王左右。”
“这哪里是惩罚?”符骁倾身,将下颚放在林知皇的肩上。
林知皇玩笑道:“这自然是。聪庭接受了此罚,就要做本王的笼中雕了。”
“愿为你身侧金雕。”
符骁哑声道了此话,在林知皇脖颈间轻磨了一下自己的虎牙,而后拦腰抱起林知皇,将她放到了屋内的榻上。
“今日泽奣也累了,先休息吧。”符骁将林知皇放在榻上后,坐在榻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她颊边散乱的发丝,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