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照天子不止是仅仅在位五年的无名天子。
想到爹在死前都对玉照天子在英年被人暗害身亡这事,含有遗恨,吕方红了眼眶。
他们吕氏,原本只是普通农家一手被玉照天子扶持起来,成为士族。
大恩之主被人暗害,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确实不该就这么算了。
玉照天子这样的雄主,也不该就这么被天下人给遗忘。
便以此身陪齐贵妃再“胡闹”一回,反正这天下已经不是陛下的天下,坏了就坏了!
吕方向齐长旖行下俯首礼,
“是!卑职现在就去安排!我们即刻动军,先从齐鸿章那拿到他那支军的话语权,然后即刻动军,必能打晋州一个措手不及!”
晋州新皇城。
“权王竟然随军去了磬州?”
鲁蕴丹听到这消息,在舆图前站了好一会,然后失笑。
康展砚见鲁蕴丹笑,担忧地轻唤了他一声。
鲁蕴丹摆手笑道:“我没事,权王每每行事,都出人意料的紧。”
若随边弘在她身侧,那封信看来是白送了。
骆擎皱眉道:“身怀六甲还随军出征,权王的身体素质真是好。”
“身体素质,也是为上者的重要指标之一。”鲁蕴丹笑过后长叹。
最近鲁蕴丹被幻肢痛折磨的夜不能寐,整个人瞧着都憔悴了不少,这会此话一出,在场所有心腹,都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向他的断臂,开口就想安慰。
鲁蕴丹察觉了众人的心思,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转了话题问:“既然权王在随军,温南方呢?在库州?”
骆擎正要报这事,闻言拱手回禀道:“探子来报,温南方也不在库州州城!”
“哦?”
分析权王,有时越不可能的事,反而越是可能
康展砚皱眉:“他也被权王秘调了?会去哪?东州?”
梅采升道:“很有可能,温氏在东州有余势!”
骆擎有点想不通:“权王现在去动东州?”
权王如此做,会不会太过托大了?
她已经与齐氏成死仇,更与他们这方只差明着开战了,还强压了陈州与学州的人质在手,在这个时候又与蛮族对上?
便是这权王胜券在握,也不会如此急功近利吧?这样极容易翻船啊。
鲁蕴丹道:“分析权王,有时越不可能的事,反而越是可能。”
康展砚在林知皇那里已经失算许多回了,听鲁蕴丹这么说,点头道:“就是如此,推断权王的行事,有时得往最不可能的方向上想。”
梅采升闻言,摸着下巴道:“若是权王真将温南方调去了东州,我们是不是得先将在东州的两万兵马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