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楼船上露出的黑色铁管是什么?竟然能射出炸雷!”
参加过剿灭清平门之战的士兵道:“那好像是火炮!之前权王在她新婚当日做庆贺时放过!”
“这东西威力这么大?”齐军士兵看着那溅起的水花胆战心惊道。
“这火炮要是打到我们军队的战阵中心”
该名士兵此话一出,周围的齐兵齐齐陷入了静默当中。
“儿郎们!看到没,这就是我军的火炮,可远程射击,敌军的炸雷在它面前就是弟弟!有它做后盾,我们还需要怕什么?冲啊!将这帮齐军打回他们老家!”
“冲啊!”
“冲啊!”
权军士气越发大震,如山一般压倒了还处于怔愣中的齐军。
关山衣见状,扬声道:“众将士莫慌!被敌军火炮所击之处本就有炸雷,两相叠加之下才会有这般威力!敌军的火炮尚还没有这么强的破坏力!”
传话兵立即将关山衣这话传遍全军,处于慌乱中的齐军军心这才稍稳。
吕衙道:“为防我军被敌方水军用火炮打击,必须咬紧敌军,与其交战在一起,如此敌军火炮便不可用于此处陆战。”
关山衣闻言看了吕衙一眼,道:“与主公不会将炸雷用于大规模伤兵一样,权王那方不会将这种杀器用于大面积杀戮的。”
吕衙反驳道:“主公是主公,那权王是权王,还请关参军莫要高看敌军。”
与此同时,向这边乘船赶来的林知皇等人,也听到了这两声炸雷声响。
“快到战点了,前方是我军在用火炮?”吴煦远眺前方问。
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微眯:“不对,我军的火炮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林知皇也想不到前面是个什么状况,沉声道:“近前就知道了。”
三刻钟后,林知皇所乘的蒙冲船悄无声息地到了交战水域,靠近总指挥的楼船,一行人通过桥链,再次登上了之前所乘的楼船。
“主公!”
林知皇刚落脚站在楼船的甲板上,江越河便一脸忧心地快步行了过来,见林知皇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妥,这才想起来行礼。
“特殊时期,不必行那些虚礼。”
林知皇先江越河一步托住了他的见王礼,沉声问此处的战况,以及刚才那两声巨响的由来。
江越河忙收了礼,将此处战况,以及刚才齐军那边准备用箭舟悄然过来炸船,反被他提前用火炮击沉的事详细禀了。
随边弘听后,沉稳地点头道:“就说我军火炮不会有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还以为是齐军那边在战场放了大威力的炸雷,却不想是我军火炮击中了齐军装有炸雷的小船,这才有了刚才的动静。”
吴煦用千里望看了梁峰原的交战情况,放下眼镜筒,战意勃然的向林知皇请命道:“主公,煦欲下船与齐冠首一战!”
林知皇拿出自己的千里望看了会岸上的战况,颔首:“嗯,去吧,注意安全!与齐冠首对战,莫要讲君子之道,更莫要单打独斗,与瞭望用车轮战术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