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将权王扼杀在摇篮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虽然他也不想让齐氏几代人的心血
齐鸿章在心里胡思乱想时,便听站在木墙前的齐冠首道:“您带兵,去打磬州。”
“什么?”
“那是我们齐氏的后路。”
“那地已经被封给了骁儿。”
“那里也有我们齐氏的兵。”
“那里更有骁儿的兵!”
“所以才让您去攻那处。磬州,是我们齐氏的后路。”
“你这是已经在预见我们会输给权王了?”齐鸿章皱眉道:“而且,我们现在与权王战的如火如荼,再去招惹磬州是否不妥?”
齐冠首却没有听齐鸿章的问话,仍旧自顾自地说道:“不打,那人怎么会出来?”
“何意?”齐鸿章表情凝固:“什么人?”
齐冠首对齐鸿章的问题也充耳不闻,继续面无表情道:“爹,您不是想证明自己吗?此次攻打磬州,我便让您全权负责掌一军攻防,不插手您的任何决策,如何?”
从齐鸿章被断一足后,在家族中,就再未独掌一支大军,大多时候都是为副,就算偶尔为主将,也基本就是个空架子。
齐鸿章狠狠的心动了:“此话当真?”
“我为何要骗您?”
齐鸿章看着面无表情的齐冠首,犹豫再三后还是道:“你这会有点奇怪。”
齐冠首笑了:“爹,您现在才觉得我奇怪吗?我一直都是奇怪的。”
“你”
感觉到杀气,齐鸿章下意识地摆出了攻击的姿势,反应过来后,齐鸿章就想收势,齐冠首却先往后退了几步。
“爹,你的感觉没错,但凡有让我不顺心之人,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杀。”
听齐冠首说自己让他感到不顺心,齐鸿章大怒,随即又反应过来,迟疑道:“杀我?”
“是。除了两位师父和祖父,任何人惹我不快,我都想杀。”
“你这孽子”
齐冠首抬起手上所套的通体全黑的圆柱尖刺联排指环,扬给齐鸿章看。
“爹,我就是很奇怪,一直没有‘人’的感情,学的越多,就越是学会了如何表现的对万物都有情。”
齐鸿章呼吸一滞。
“您不是还有儿子吗?我就算奇怪也没关系,祖父的血脉依旧可以往下传承。”
齐鸿章瞳孔骤缩:“你在说什么?”
齐冠首面无表情道:“爹放心,祖父被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荣养了,没人再会追究您这件事。”
齐鸿章咕咚一声咽下唾液,第一次从心底里怕一个人:“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