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骇却心有疑虑道:“主人,此次我们一点三郎君的踪迹都摸不到,您说会不会?”
“不会。”裴菱悖斩钉截铁道
窦骇还要说什么,裴菱悖打断道:“这小子行事大胆,但也不失谨慎,文武俱佳,断不可能在有手下上百暗卫的护卫下,悄无声息的”
“被权王的人擒去的。”
“肯定是这小子发现了我派人在跟踪他,这才在彻底甩脱我派去的人马后,果断躲起来了。总想着干出些大事,在族中众人面前证明自己的能耐,简直是不知所谓。”
窦骇见裴菱悖说的斩钉截铁,一点都不担心裴旸立可能被抓,也不再说自己私心里的想法,垂首在堂下候命。
“不管那喜欢胡闹的臭小子,还没长成就想飞,迟早有他的苦头吃。”话落,裴菱悖又问:“另一件事办得如何了?”
“办好了!”窦骇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齐冠首的贴身玉佩拿到了。”
“好。”裴菱悖满意地点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腹手下,办事果然牢靠。
“影子身绑炸雷将权王治下的武器库炸了后,着人将这玉佩扔在事发地附近。”
齐冠首的贴身玉佩,非他亲信不可有。这东西偶然落在那处,这件事不是齐冠首干的也是他干的。
“诺!”窦骇刚抱拳领完命,门外便有人急忙闯入殿内,入内便对裴菱悖禀报道:“主人,不好了!”
裴菱悖威声道:“什么事值得你慌。”
裴菱悖的心腹这会也顾不得与他请罪,快声禀道:“权王的麾下谋士林者棋见了蛮王吴踅后,吴踅便气势腾腾地带着上万骑兵”
“亲自往临川裴氏族人聚居地而去!”
“什么!”裴菱悖闻言豁然站起身。
今日的库州州城,格外热闹,街道集市上车水马龙,到处都是人在谈论此次官考的事。
“今日放榜啊?”一名从乡下上来收货的老妇问挑担的货郎。
“可不是?”货郎打了好大一个啧,感叹道:“今日的官考,可比去年还热闹!看看!”
货郎环指了一圈这满大街的人,眼角眉梢都带着笑道:“这满大街的都是人,快连插空的地方都没有了!都是从各个地方来的,哪里的乡音都能听到。”
老妇目光炯炯地问:“听说今年官考还有很多女子来应考,是不是真的呀?”
我们之间,最先的情感是都想杀了对方。
“可不是真的?婶子要是好奇呀,可以去前面的丰裕茶楼看看,那里面全是前来应考的女学子!”
“啧啧,真是不得了!”
采买的婶子夸张地拍手道:“自从有了权王后,这天底下有本事的女人……都和雨后春笋的一样,全部都冒了出来!”
货郎听这婶子如此说话,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了,便应和地说讨巧话道:“由此可见啦,女人也不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只是有本事的女郎,之前一直没有出头的机会,给我们大家伙的看见罢了!”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符惟依坐在裕丰茶楼二楼雅间,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又想着刚才进来茶楼时身着文士袍,激烈在大堂中相互论政的女郎们,面上浮出浅浅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