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原本忠于鲁蕴丹的世家,在这段时间内也叛变了不少,开始向其他家投注,这朝堂内外在鲁蕴丹现身前,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当日的争论,一直持续到午时。鲁蕴丹残疾了,原本坚定投向他的势力在这刻也都转而投向了别人。
所以丞相之位到底没被鲁蕴丹推出来的陈颖木坐上,而是被另一个一品世家出身,资历也够的御史丞坐了。
然而这人趾高气昂出了皇宫,晚上就在府中暴毙了。
翌日,丧事发出,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悚然而惊,再没了昨日的热闹。
这次,由尚还未及冠的天子亲自指了一人,重新接任丞相之位。
结果,被少年天子指任的这人,小心了又小心,还是在夜晚被其伺候的人发现暴毙于榻上了。
这下,一连死了两个朝廷重臣,再也没人敢坐丞相之位。
无论少年天子再如何派丞相印,都无人敢接印了。
丞相印,无疑已成了去见阎王的生死符,这个时候谁还敢不怕死的去接印?
丞相之位一时间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位置,就这样,在鲁蕴丹退位后,这位置就这么空悬了下来。
鲁蕴丹依旧住在丞相府中,无人敢让其搬出此府。
再然后,新皇城内不少在鲁蕴丹隐身期间生乱的世家大族,开始被各种告发,所告发之罪,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少年天子闻楔然的筹谋
这些罪证被散播的到处都是。
更有上告人在皇城大门前击鼓鸣冤,将事闹得沸沸扬扬,到了所有百姓与官吏都知的地步。
便是这些被告之人想借家族之势、朝堂人脉将事情压下都不可能。
几波清洗后,整个朝堂,再次成了鲁蕴丹的一言堂,无人再敢触其逆鳞,就怕成为下一个被收拾的家族。
原本门庭冷落下来的鲁府,再次门庭若市起来,全是想来送礼与鲁蕴丹“重修旧好”的世家大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丹儿什么事都可以解决!”
这段时间吓得不敢再出门参加聚会的陈湘悦,满脸带笑地翻看着这些重新送上门来的拜帖,颇有种劫后余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