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州韦参军皱眉道:“这符州牧养尊处优为上多年,竟然也没疏于练武”
朝廷的昌参军却兴奋道:“这符州牧这般激进地冲在前面,将那银虎面具人周围护的严严实实,看来那是真权王了。”
齐军的马参军则道:“这如何说的准?不把那面具拿下来,她就有可能是假的!”
朝廷的昌参军狞笑道:“假的也没事。符州牧不也在这里吗?将他留下是一样的!”
“我就不信我们三方合军,留不下一个愿意屈居于女人之下的孬种!”
齐军的马参军听不惯这话:“符州牧怎么就是孬种了?”
符骁到底执掌了齐氏多年,现在就算被赶下台了,那也是曾经做了他们齐氏主公的人。
符骁若是孬种,那曾经投他为主的他们,又算什么?
学州韦参军见另两方参军要吵起来,忙在中间打圆场道:“好了,好了,现在都是友军。咱们和气一点。我等目的既然都是相同的,又何必在言辞上斗气?”
齐军的马参军:“哼!不知所谓!”
朝廷的昌参军嗤笑:“我就不与他这乡巴佬一般计较!”
昌参军出身皇城二品世家,看外地的世家子,都是不入流的乡巴佬。
学州韦参军:“”
就在三方参军在指战处讨论争执时,主干道旁两侧外围,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激烈的交兵声。
“怎么回事?”齐军参军扬声呵问。
“不好了!那原本紧守在二号峡道口的权军分兵从两侧攻上来了!”
“什么?那梁峰原不留在二号峡道口前守道,接应这符骁突围过去了么?”
“应该是看这边情况不好,坐不住了吧!分兵过来援军了!”
学州韦参军道:“立即列阵抵御,不能让梁峰原坏我等好事,我们已经拦住符州牧与那银虎面具人了,只要再坚持半个时辰,后面的援军就可攻上前来,与我们彻底将这两人包围在军中了!”
“是!挡住梁峰原援军符州牧!”
三方参军各自对手下传令兵下令。
“诺!”
“诺!”
“诺!”
各方传报兵下去传令抵御。
符骁见梁峰原已经从主干道两侧派兵猛攻了上来,手下也不再留情。
在齐军副将再次扬槊向他腰间横劈而来时,符骁从马上腾身跃起,手中的三寸葬忧剑在半空中前后一梭,咔哒一声从中旋开。
三寸葬忧剑从中一分为二,成了两柄薄剑。
符骁双手持剑,猛力一甩,旋身往齐军副将马上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