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右参军被吓晕了,林知皇暂且略过他,又含笑走到了涕泪横流的右副将面前,用剑尖挑了他的堵嘴问:“是何人派你们来此的?”
右副将这回一句废话都不敢说,破声喊道:“是鲁相国!是鲁相国派我们来袭军这边的!呜呜!求殿下饶命啊!呜呜!”
“证据呢?”林知皇柔声问。
右副将哭声一顿:“证证据?”
“没有证据啊”林知皇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又扬起了手中的玉麟破天剑。
右副将吓得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尖声道:“有!有证据!”
林知皇挥下的剑,堪堪在右副将脖颈前一寸处止,弯眸问:“在哪?”
齐冠首知裴菱娉早就到贺峡附近的消息
“什么?败了?”
鲁蕴丹听到手下斥候传来的军报,豁然从身前的舆图上收回目光,回身看向前来禀报战况的斥候,失了态。
骆擎难以置信:“怎会这么快?”
这个时候,先行开战的各个峡道口,都还没有分出胜负呢,那才去的四万兵马就已经败了?
这去了才不过半天时间啊?
苗跃伏手下的兵,这么废的么?
还是那将领的领军能力,低到了谷底?
斥候见骆擎细问,将自己远远在一旁看到的两军交战战况,又事无巨细地报给了主公鲁蕴丹知晓。
“会释放浓烟的铁球?三万援军”鲁蕴丹听后,稍微冷静了下来。
骆擎挥退该名斥候,凝声道:“权王其他几个峡道口的兵力未动,这三万援军应是权王之前调离,押运战俘的三万兵马。”
姜枷道:“既然这三万兵马回返了,那些清平军战俘权王又弄去哪了?全部坑杀了?”
话落,姜枷就面色古怪道:“不会又扔给那戚州牧看押了吧?这戚州牧愿意?”
骆擎眯眼:“戚州牧现在铁了心站在权王那方,只要权王粮草给够,这些兵不吃戚氏兵马的粮草,戚州牧有什么不愿意的?”
“这”姜枷表情一言难尽:“这也太狗腿了。完全成了权王的牢头,也不嫌丢人。”
骆擎道:“只要利益给够,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鲁蕴丹寒声道:“权王生擒了苗军那些叛将,应是要针对本相了。”
骆擎立即道:“我们的人传信过去后,是亲眼看着那薛簧见信后,将信烧了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这事口说无凭,便是权王留了薛簧活口,将这事给抖落出来,权王那方也是口说无凭,他们这边只要咬死不承认便可。
就是因为薛簧将信烧了,鲁蕴丹才不放心,这信得过了他心腹的手毁掉,才能让他完全放心。
过他人之手烧谁知道这是不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