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媛摇头:“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只有刚才的金门入口。”
“金门入口?”陈长忠面露疑色。
“陈州牧不是从这处入的地宫?”吴煦立即问。
陈长忠点头:“本州牧跟着姜启德从半山腰处的一处老坟进来的。”
吴煦细问:“老坟?”
陈长忠详讲道:“那老坟修葺并不气派,像是商户家的坟,小坟修了可供祭拜的碑,棺室内有陪葬,棺材里亦有人骨,就是一座真坟。一般人不会进来,就是有盗墓贼光顾,也只会动那小墓里的陪葬。这座地宫的入口就在那棺材下方。”
“当时带人跟踪姜启德进墓时,本州牧觉这入口修的很精妙。”
尚垣庭想了想他进来的水洞入口,撇嘴:“那算什么精妙,我们进来的入口才是精妙。”
尚垣庭将他偶然跟着王鹿进来的过程讲了。
陈长忠听后,若有所思道:“确实精妙,若非偶然很难有人能找到这里。那你们进来的这处入口才是这座地宫的正途了,倒也难怪你们一路没有碰见机关,都安然进来了。”
“本州牧跟着姜启德进来时走几步就遇见机关,也正是这些机关的触发,才让一直无所觉的姜启德等人发现了本州牧带人在后跟踪。”
虞沟生恍然大悟:“我就说进来走这么长,怎会一个机关都遇不上,原来因为这乃正确入口。”
杜媛小声道:“所以我只知道这处入口,我们杜氏嫡系进这陵墓地宫,只会走那条道。”
陈长忠忙问:“那条道在哪?既然苗杳有意将我们引来此地,必有阴谋,我们都先从此处出去再从长计议。”
尚垣庭转眸看向这水晶殿中唯一落了石门的道口。
陈长忠顺着尚垣庭的目光看去,然后嘴角抽搐了一下,问:“正确入口是大殿内唯一被封了的那条道?”
虞沟生击掌赞道:“哇,你好聪明,不用明说就猜到了!就是那条道!”
陈长忠:“”
虞沟生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依旧如往日那般没心没肺,亦让周围除了思宁道人以外的人有些无语。
杜媛不同,此时心里已经很怕了,小声问:“那我们怎么出去?”
尚垣庭转而问陈长忠:“师兄可还记得你进来的那条道怎么走?”
陈长忠在进来后,虽然在环境相似的廊道里七弯八拐地走了许久,但却是记得来路的,如今再走一遍,也没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的是,这条路机关太多了。
姜启德带了这许多人还死在那廊道的机关里,陈长忠可不想再走一次那条道。
那条道明显是苗杳故意透露给他们进来的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