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自作主张是好结果,下次可不一定是了。
有多少事都是坏于自作主张之下,如此风气不可助长。
主公这般处罚他们两人,也能给其他同僚一个警醒。
“嗯,赏罚需分明。此次本王并未重罚,要的就是一个提醒。”
温南方颔首,又缓声道:“您最近都来南方这,应是都没时间与聪庭相处了。”
林知皇见温南方还不忘关心她与符骁的感情,轻笑道:“无妨,他这段时日也忙着。”
符骁这次是铁了心要将手下这支军中的齐氏势力拔除干净。
上至将领,下到什长,只要与齐氏势力有瓜葛,他都拎了出来,将这些人单独编了一军。
最后一支两千五百余的新军成立了。
这会,符骁正在亲自训这支军,训的他们那是求爹爹告奶奶,都没时间思考符骁行此举,是要如何处置他们了
更没对符骁起怨怼之心,因为他们压根就没空闲时间思考。
在符骁的亲训下,他们愈发觉得人生之艰难。
倒也不必怕了,再差也不过就是一死,这高强度的训练,可真不是人能坚持下来的啊。
但偏偏符骁全程都跟着他们一起训练,就是想以假借训练实则行磋磨事的理由去大闹一番,也站不住理去。
怎地?他们这些贱皮子还能有从小金尊玉贵养大的符骁金贵不成?
他都受得住这些训练,他们这些贱皮子如何受不得?
说操练是在搓磨他们?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符骁如今代做掌军主帅就是在训练他们,在训练精锐军。
想到此,林知皇眸中闪过些许笑意:“突然发现,身为守山先生亲传弟子的你们,不论本身性情如何,有时候做起事来,到都有些蔫坏。”
温南方听林知皇提起守山先生,含笑道:“师父本身也是个促狭人,就是旁人都觉着他最是端方慈和。”
温南方这几日安心修养,确实是心静了下来,也总是回忆起之前种种。
林知皇见温南方心态放松下来,也暗暗高兴。
如今在她这,什么事物都可以暂且放一放,先让温南方养好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这三个月内是将养身体的关键时期,林知皇可不想因为一些破事让温南方短寿。
从温南方这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林知皇刚出来,就见到了等在外面的随边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