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怎的,林婉娘与越公子这段时间似乎是杠上了,常常因为一些小事,便能闹的不可开交。
比如说,现在。
梁峰溪头疼的放下手中毛笔,道:“多大点事,有必要吵吗?等会我一人送你们一只新笔,可成?”
“不成!”
“不成!”
林婉娘与越公子抵死互瞪,异口同声道。
梁峰溪无语:“我将你们叫过来,是来帮我节省时间的,不是浪费时间的,你们再这样,走?”
越公子自然是想和梁峰溪待在一块的,听得此言,立即转头对梁峰溪笑道:“不吵了,我帮你归类,你一个人看这老些的罪籍登记,别把眼睛看坏了。”
越公子:我对你有好感
林婉娘知道越公子对梁峰溪的心思,才不放心自个走了,让越公子与梁峰溪独处呢,顿时偃旗息鼓道:“行,不吵了便是。”
吵架耳朵疼
梁峰溪见两人皆歇了脾气,准备今日便把事情一次性解决了,免得后面两人又吵起嘴来,还是折腾。
梁峰溪奇怪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别说是笔的事,针对人还是针对事,我眼睛可没瞎。”
梁峰溪完全不能理解,这两人之间的过节,究竟是从何而来?
越公子先声夺人:“她仗势欺人!”
林婉娘不甘示弱:“他见色起意!”
越公子与林婉娘再次互瞪。
林婉娘不屑嗤笑:“我何时仗势欺人过?”
越公子言之凿凿:“此时,此刻,此地!”
梁峰溪:“”
越公子气势逼人的反问:“我何时见色起意过?”
林婉娘嗤之以鼻的回道:“此时,此刻,此地!”
梁峰溪提炼重要信息:“所以越公子觉得婉姐姐在仗势欺人,婉姐姐觉得越公子对你见色起意?”
越公子顿时一脸嫌弃:“她哪来的色?谁会对她见色起意?本公子又岂是见色起意之人?”
林婉娘站起身,越过书案拽住越公子的衣领口,扬手就是一拳击出:“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地仗势欺人!”
越公子委实没想到林婉娘一言不合就开打,灵活地侧头避开林婉娘击来的一拳,扬手砍落她抓在自己脖领子上的手,虽然可趁势再反拳一击,但到底顾念着林婉娘乃女子,与其对打两招脱身后,便退后一步,拉开自己与林婉娘之间的距离。
“本公子不想与你动手,你讲些道理!”越公子整理好胸前被林婉娘抓乱的衣襟,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