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瞿嫂子!谁干的,我们会找出来的!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林桂珍温声宽慰她。
又去仔细看躺在地上的母鸡。
摸着这些母鸡,身子都还是温软的,有的还在动弹。
“有几只,我看还没死,应该吃下药不久。要不?我们把素袋破了,把里面的吃食取出来,看还有没有救?”
林桂珍的话提醒了瞿母。
这些母鸡天天养着,一下子没了,除了有经济上的损失,心理上也怪难受的。
自家的畜牲,都养出感情了。瞿母也不愿意它们都平白丢了性命。
瞿母只好暂且把伤心和愤怒放下。
和林桂珍两人挑了六只勉强还可以抢救的,丢在院里。
又进屋去拿来了剪刀、针线、白酒,端来了热水。
这些活,农村长大的人多多少少都懂一些。
两个女人都默不作声,配合着干活。
瞿母拎起了鸡,抓紧了鸡脖子,把鸡的素袋完整地露出来。
林桂珍就拿起在白酒里泡过的剪刀,一横心,把鸡的素袋轻轻剪开。把素袋里的吃食都清理干净,再用针线把素袋仔细地缝好。
鸡的素袋很薄,外面直接就是皮毛。素袋剪开又缝上,基本没怎么出血。
林桂珍手巧,常年拿针线的人,缝鸡的素袋也很麻利。
一个多小时,缝好了六只鸡的素袋。
然后,又往它们的缝合处,都喷了点白酒消毒。
“好了!只能这样了!它们能不能活,就看老天造化了!”
林桂珍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