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因为寒假作业太多,除夕这天也必须打卡做题的两位初中生:“……………………………………”
短短两天,江随安已经得罪三位小朋友了。
不远处,长辈们在打麻将。
亲属本来想看一眼正做作业的孩子,但却注意到江随安。
“很少看到随安身上有这么不稳定的精神状态,昨天好像不太高兴,今天又在笑。”
苏茗茵淡淡道:“也正常,他在谈恋爱呢。”
“谈恋爱?”亲属的八卦之心燃烧了,“你见过随安的对象吗?也是京大学生?好不好看?”
苏茗茵出了一张牌:“见过,是京大的,好看。”
怕对方继续问什么打断她的出牌思路,苏茗茵也没隐藏,直接和盘托出。
“是我干儿子,我朋友圈里你应该见过照片。”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亲属有点懵了,等过了半晌,她才喃喃道。
“还是骨科啊!”
牌桌上另一位家人补充:“伪骨科。”
然而她们最关心的是:“随安男朋友牌技怎么样?”
苏茗茵:“这个我不知道。”
“也是京大的,脑子好使,咱们应该打不过吧。”
“我觉得也是,看来咱们输的钱只能从茗茵这儿赢回来了。”
“……”苏茗茵招手叫人,“江开霁,你来替我打两圈。”
众人立马服了软。
“别啊嫂子。”
“我错了。”
“你可不能走。”
……
与江家的状态不同,时衍中午刚回到家,就被通知他爸妈要马上回香港了。
还是因为那个跨国案,这种案子本来办理的周期就长。
他们正在过年,但别的国家可不过年,还会在这一天给他们添乱。
这次是涉及到的国家新修正了相关法案,一个法条的改变,对于律师来说就是整条证据链的重新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