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捏着口红管子,另外一只手捏着何微的下巴,防止他动。口红顺着她的动作一点点染红了那一片薄唇。或许是因为刚刚润泽过的原因。余悦非常快速完成了自己的恶趣味。她收起口红,轻轻贴了上去。覆盖上时,她感受到了男人微微颤抖的身躯。她蹭了两下,口红晕染开。看着何微这一副被蹂躏了还不敢反抗的模样,余悦捏了一把他的脸颊。“乖乖的,别老想着去害人。”这是她对何微的忠告。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阴暗面。只要不付诸于行动,那就仅仅只是一个人的内心挣扎。若是干了出来,那就不是轻轻松松能够掩盖过去了的。正所谓咬人的狗不能活。现在的何微还没有演化到后面那般的病态,歇斯底里。或许她可以稍稍拯救一下。当然余悦可不是一个善心的人。要是何微变得和书中描述那般的血腥暴力,不择手段,精神失常。她肯定是第一个抛弃他的。余悦煞有介事肯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心疼男人痛苦一辈子。这种事情还是让女主去干吧。想到这里,余悦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个人——沈芙。她似乎早已经忽略了沈芙的身份。现在去调查是不是有一点为时已晚?余悦想到了厉京泽。作为那一本书的男主,厉京泽必然与沈芙有诸多的拉扯。自己似乎得主动找一下他了?余悦微笑着扯下了紧紧攀附着她的手臂紧接着从外面关上了车门。“记得把口红洗干净。”这件事得要她提醒。何微巴不得在别人面前展露出这些能够让他感到心安的小动作。但是余悦还是要一点脸的。就算私底下玩得再怎么花,到了台面上她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研究员。——“回来了?”余悦正准备换拖鞋就听到了这一声。也真是奇了怪了。不是说今天下午有事吗?她点点头,越过客厅朝着电梯走去。刚刚过去几步,背后就传来余母的冷哼声。“我当你这几年是发奋图强,清心寡欲了,没想到是旧情难忘。”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一顿,余悦僵在了原地。这几年的相处让她彻底把余母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来对待。这种桃色事情被撞破自然是有些尴尬的。“妈,其实”“其实是久别重逢,干柴遇烈火了对吗?”余母从沙发上站起来,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人这么犟呢?”“要说之前那些富二代玩得花你看不上我也理解了。这小泽多好一个人,还这么主动。就是出身不大好,家里的关系有点复杂。但总比那个小疯子好吧?”余母越说越气,直接往茶几上一拍。“这几年你也看到了,何程那一副做派,就差把你老妈送进精神病院了。”“你何姨这几年也恍恍惚惚的,现在更是就认那个何程。”“也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药。”余悦见余母转移了吐槽对象,默默闭上了嘴。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和正在更年期的女人争辩。你永远无法相信她会说出什么样的话。余悦选择了和稀泥。她一边嗯嗯嗯,一边拐去了厨房拿出一瓶酸奶喝起来。余母见自己女儿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一下子就没了骂人的心思。“走开,别挡着,我还要煮水饺。”“这个点煮什么水饺啊?”余悦咽下一口果粒,凑到余母旁边。“哎呦喂,这还是现包的。”“妈,你都给我吃速冻的,这是给谁的啊?你对他这么上心。”余悦倚靠在冰箱边,看着余母起锅烧水。“管这么多干什么?吃你的”余母没好气的把余悦赶了出去。“冰箱里面还有两抽屉,上面的是虾仁的,下面的是蟹肉的。你自己要是饿了就去煮,别一天到晚点外卖。”锅里面的水饺很快煮开了。余母拿出保温盒装了进去,紧接着走到玄关拿起挂在那里的小香风外套穿上去。不得不说余母还是非常时髦的。对比余悦这一副公式化的穿搭,余母则更加有自己的精神追求。见余悦一直盯着自己看,余母产生了一丝的狐疑。“我脸上是有什么沾上去了吗?”她开始翻找随身皮包里面的镜子。即使手上拿着手机,她还是更加习惯于去照镜子。“没有没有,很好。妈,你简直就是新时代潮女人”余悦绞尽脑汁找出了这么一个形容词。余母被她给逗笑了,一脚踢了过去。“尽耍滑头,要是你跟别人”余母的话语戛然而止,眼神也耐人寻味起来。她拿上了墙上挂着的的车钥匙,“记得锁门。”,!余悦刚刚把酸奶盖舔干净,含糊应声。——“来了?”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戴着口罩,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的沉静。余母看到他这一身装扮有些无语,“怎么?就这么怕你女儿认出你?”男人口罩下的脸一下子爆红,他语速有一点急。“阿若,你别这样。”余母摆摆手,“你怕什么,我都已经离婚了。”男人西装革履,一副精英模样,此时在这个女人面前却显得小心翼翼起来。“小悦还不知道那件事,你别这样。”余母没有与他争辩的心思,直接坐进了副驾驶。“走了,你现在要是在这里继续逗留指不定她就发现了你。”男人面色有些泛白,连忙打开门坐进去。“莫华之,能不能有一点骨气?”“连相认都不敢吗?”余若这辈子干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带球跑。她与莫华之那段感情在一次误会中走向破灭。最后她与余父协议结婚,为了给余悦一个户口。余父一直惦记着她手上的那一点钱,忍气吞声。后面不知道怎么的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年。在她都要把余悦这个生父忘记时,莫华之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这时的莫华之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穷小子。他摇身一变成为了何程的助理之一。:()穿书后成功拐跑了病娇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