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原本一脸温和的steve在走出玻璃门后,一把扯住了手下的领口。他灰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妄图看出一些端倪。被他扯着领口的手下咳嗽了几声,脸上蒙上了一层红色。一旁的助手眼看着他的气息微弱下来,提醒旁边的老板。“您或许可以先让他解释。”助手说完就恭恭敬敬站在一旁。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好心人,只不过这个手下与他有一点牵扯罢了。助手的话并不能够让steve平静下来。他瞳孔微缩,手上的力度丝毫没有收敛。就在助手想着怎么给自己妹妹找下一任丈夫的时候,男人的身体软绵绵滑倒在地上。还没死。想早了。助手扯了扯嘴角,“先生,需要叫车吗?”steve瞥了一眼旁边站的笔直的助手,转了转手上的祖母绿戒指。“让sa那个狗崽子滚去皇冠。”助手听出了他的意思,吩咐下面的人去联系皇冠定包厢。突然后面的玻璃门传来一阵响动,steve的手指摸上了腰侧。还没等他动作,一声清脆的猫叫声传了过来。“那是charlie养的波斯猫,它身上的毛真漂亮。”steve面对助手笑吟吟摆摆手,他伸手想去摸却被那猫直接避开。异色的眼珠子里面倒映着steve那张苍老的脸。被拒绝的steve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你去给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搞点吃的,金枪鱼怎么样?”助手点点头,记下了。steve对着一脸警惕的波斯猫喊了一声goodbye,抬腿朝外走去。那个瘫软在地的男人被他无意间又踩了一脚,骨头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里面。助手跟在后面,他做了一回好人,没有踩上去。他为地上疼的冷汗直流的男人感到幸运。最起码先生没有踩他的第三条腿,要不然自己这个第三任妹夫就没有了价值。黑色的轿车在喧嚣的街道上行驶。车里放了一首七十年代乡村摇滚乐,吉他和贝斯的轰鸣声让steve的心情好了许多。“这很不错,是吧?”“没错,先生。”助手微笑着递给了后座一个ipad,上面明晃晃放着一个视频。steve看到了开头的画面,打开了二倍速。“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已经送去西奈山了,医生还没有给出结果。”听到这话,steve放下了手上的平板。“让他想办法拖住,唔,打点hero怎么样?”“好的,先生”车窗外传来一阵响动。几个鬼火少年骑着改装的摩托车在街头放火。司机明显很擅长应付,他一个大拐弯把车驶入了另外一条路。这个时候昂贵轿车的优势就出来了。车里面没有丝毫的晃动,就连摆放在桌板上的红酒也只是轻轻的起了点水圈。很快轿车就驶入了皇冠酒店的泊车处。门口戴着西装帽的侍从急匆匆跑到了黑色轿车前,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从外面打开了车门。steve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巨大的een浮雕,拿上镶着绿宝石的手杖下车。一直等待在旁边的侍从恭恭敬敬带领着他前往早就定好的包厢。一进门一个身着黑色背心的白男就跪在地上。他两个手臂上纹了米迦勒和加百列。天使于臂,凶恶于心。原本还低着头一脸无所谓的白男听到外面的动静,尤其是那极具代表性的手杖声时整个人猛然抬头。他的眼睛颜色比steve还要深上一些,标准的蓝色瞳孔。“sa,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了。”“是先生没有时间。”跟在后面的助手听到这话眉心一皱,这个sa还是这样的无礼。相较于看到steve这个老头子,sa对他那个助手更加感兴趣。只不过对方似乎不像他一样荤素不忌。sa感到有些可惜,不过倒也没有什么。什么样的玩物弄不到,何必伤了合作关系?“你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要你来这里吗?”steve坐在了主位的沙发上,旁边的金发女郎接下了他的手杖。他的皮鞋在波斯地毯上剐蹭了几下,烦躁的踢开了旁边摆放的香薰。一旁的金发女郎见状连忙跪下去清理被他踢翻的香薰,拿手一点点把破碎的香膏收拢回了金属盒子里面。“先生,那个家伙着实让我头痛。”“况且只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华国小子。”sa摸了一把流血的手腕,“您的手下下手太重了。”他蓝色的眼眸里面尽是算计。那个华国的小子放着女人不玩,赌盘不开,看上了他那伙的生意。没被他拉去喂鳄鱼都算是好的了。只不过是废了他一条腿。嗯,还有几根肋骨。sa眨眨眼,一点小伤也值得这个老头这么大动干戈吗?主位上的老白男接过了助手递过来的卷烟,慢条斯理捏在手上。他抖了抖烟灰,洋洋洒洒落在了sa的伤口上。“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处理了。”“那个陈不是你可以动的,最起码现在不行。”steve抽了一口,他仰望着头顶的吊灯。“知道charlie吗?他现在在为我工作,但是过了这一段时间就不是了。”“你应该知道怎么解决。”他抬手把烟卷塞到了sa的嘴里面,“滚出去吧。”被烫了的男人面不改色咬住了烟卷,还伸手把地上的烟灰给擦了个干净。—“shift!”离开的sa把嘴里的烟吐在了地上恶狠狠碾了好几下。手下连忙递过来一杯冰啤酒。sa仰头把酒喝完后一摔酒杯。“去把之前那个浪货带过来,把催情的药先吃上。”手下把自己老板送进了已经开好的房间,马不停蹄给老板的情人发信息。夜晚的a国街道依旧无比繁华。皇冠酒店灯火通明。:()穿书后成功拐跑了病娇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