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还是气不过,抬脚照着墨靳言的腿就是一脚。
“dirtyman!”
温旎咒骂一声,随即转身朝着祭坛走去。
墨靳言的腿已经有了知觉,被温旎这一脚踹的生疼,墨靳言却不敢表现出来,碍于萧寻在。
萧寻走上前,笑着问道,“看来这女人不好惹。”
墨靳言暗自挑眉,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针,随即伸到萧寻面前,“给我拔了吧。”
“我?”萧寻一脸惊异,“你就这么相信我了?”
“你们家老头子可是港城赫赫有名的神医,别说你不会。”墨靳言扫了萧寻一眼。
萧寻无奈,虽然他从小跟着老爷子一起长大,但是对学医真的没有什么兴趣,皮毛确实略懂。
刚刚那个女人的手法干净利索,非常人所谓,而且她只需要一眼就能轻而易举的判断出穴位所在,看来是个高手。
萧寻将银针扒出,墨靳言手上的痛楚这才终于缓解了下来。
看着手里的银针,萧寻仔细的扫了眼,果然看到了银针上有一个标志。
用于针灸的银针非常细,能够在银针上刻下标志可不是一般的技术,而在银针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是属于天机堂独有的标志。
萧寻记得爷爷的银针上似乎是一个萧的标志,因为是老爷子的姓氏,所以特意用的萧做标志。
而此刻银针上的标志。。。。。。
萧寻拿起来仔细的辨认着,似乎是一个钟的样式。
钟?
见萧寻在盯着银针看,墨靳言好奇问道,“这银针有问题?”
萧寻摇头,“没有,只是觉得用银针作为武器,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看似一句无心的话却重击进了墨靳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