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引着他们向办公室走去,“萨曼先生今天心情不错,你们可以尽情的问点儿什么,但是你们不可以在银行久留,黑巾军每两个小时就会来银行巡查,你们不是当地人,很容易被抓走。”“谢谢,我们问完问题就会离开。”厉亦辙能无障碍沟通,说起话来非常方便,而那人引到了门口,还特意做了通传,“萨曼先生,您有客人来了。”办公桌前的男人抬头,白袍白头巾,五官是挺英俊的浓眉大眼,皱了眉头说道:“哪里来的客人?最近银行很多业务不能办理,暂停服务。”领路的那人已经退下了。厉亦辙也不客气,拿了暗影递过来的资料推到萨曼面前,“我不办业务,想打听件事,这是从你们银行寄出去的汇款,我想知道汇款人是谁?”“无可奉告。”萨曼看都没看汇款单子,直接就推开了,“沙罕的情况你们应该很情况,无论现在谁是汇款人,你们都很难再找到他。”“你告诉我们,我们自己想办法去找他,作为报答,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哦?有意思。”萨曼这才正眼打量了厉亦辙,“东方人?”“是,”厉亦辙并没有隐瞒,“这个汇款人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所以就算沙利亚战乱,我们也想要知道他是谁。”萨曼点头,伸手拿过了汇款单子,“我来看看,是谁让你们……”话说一半,他的脸色却突然变了,握着汇款单的手剧烈颤抖起来,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厉亦辙略眯了丹凤眼,看来有门啊?萨曼颤抖着手,飞快的翻了那一大摞汇款单,确认无误后,冲过去关紧办公室的门,这才颤抖着声音问厉亦辙,“你是叶玲玲的亲人?”“暂时还不是。”厉亦辙倒是想认叶玲玲当丈母娘,但这不是还没有向兮宝表白嘛。萨曼听不懂这种含蓄的话,怅然若失的跌坐在椅子上,“你们来晚了,埃米尔失踪许久,连我都不知道他似乎还活着。”“失踪?”厉亦辙皱了下眉,“埃米尔是谁?相貌特征和家庭住址是什么?我们去找。”“哈哈,你去找?”萨曼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拍着椅子扶手笑出了眼泪,“你知道吗,整个沙利亚都想找到他,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厉亦辙蹙紧了眉心,心里隐约蹦出个答案来,又不敢肯定。不能吧?“你不是想知道埃米尔是谁吗?”萨曼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就听女主持人神色悲痛的说着:“今天是埃米尔国王失踪的第135天,国王失踪,整个沙利亚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厉亦辙脑瓜子嗡嗡的,后头的字一个都没听进去。所以说,汇款的是沙利亚国王?那兮宝岂不是……他一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萨曼先生,看来你也知道叶玲玲的事,既然埃米尔知道汇款,那他为什么不去找叶玲玲?”“你们知道埃米尔有少量的东方血统吧?”萨曼叹了口气,“因为血统原因,埃米尔在皇室备受歧视,生活并不是太如意,而他那年回国后便遇上了政乱,那一年过的兵荒马乱,还几度历经囚禁生活,也得益于皇室斗得人才凋零,最后是他当上了国王。”“但是等他重获自由,再去找叶玲玲时,却怎么也找不着她了,所以他每个月都往蒲公英福利院寄钱,就希望叶玲玲有一天回到蒲公英了,能和他联系。”这一寄,就是十八年。厉亦辙听的沉默下来,难怪福利院每个月都能收到钱,却在今年暮春的时候断了,那时候沙利亚已经内乱,埃米尔自身难保,哪还能汇款?他也不知道,叶玲玲早已经亡故。萨曼还挺关心此事的,“你们既然拿了东西过来,那叶玲玲呢?”“她在生下女儿一个月后,便亡故了。”厉亦辙讲了下大概情况,听的萨曼都气死了,好一通骂人,但事情已经时隔多年,厉亦辙也没发表太多的看法。转而说道:“埃米尔在哪里失踪的?有没有什么比较具体的线索?”来都已经来了,总要找找的。萨曼:“埃米尔的血统一直被人诟病,今年干脆演变成内乱,他组织部队抵抗到秋天,也就是9月13号的那天早晨,他在前往迦蓝镇的路上遭遇袭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是黑巾军所为?”“是他们动的手,但他们也没有找到埃米尔。”萨曼说道:“你想想,他们要是杀死了埃米尔,不早就推举领袖登台了?迟迟捱到现在也没有正式上台,就是怕埃米尔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