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恕罪,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奴才也是刚刚听到这消息的,您就是打死奴才,奴才也是不知道。”黄承恩战战兢兢的解释着。“那你回去把你们主子抬过来,待他说清楚我再给他治疗。”泰平帝说完便又闭上了眼睛。“太上皇,陛下不能出宫,还是要请您去乾清宫救陛下。”黄承恩心中暗苦,连忙磕头道。“无法走动,那你们把他抬过来便是了。”泰平帝依旧不为所动,鸿武帝又不是第一次引发内伤了,死不了,所以他一点都不慌。黄承恩一听傻眼了,想了片刻觉得这事鸿武帝迟早都会知道的,一咬牙便决定先说一部分,以后陛下要怪罪,自己大不了以死谢罪。“太上皇,奴才真的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只是陛下晕倒之前说了句……孽子。”黄承恩说完抬头看了看泰平帝。“孽子?是说天儿?”泰平帝睁开双眼看向黄承恩。“太上皇,这个奴才真的不知道。”黄承恩磕头回道。泰平帝盯着黄承恩看了会便未再说什么,起身向院外走去。黄承恩连忙起身跟上。…………………………乾清宫。“他这要干什么?是要出家吗?”泰平帝看到鸿武帝头发与眉毛被剃光不由得愣了一下。黄承恩在一边沉默不语,不敢说什么。泰平帝扶起鸿武帝开始为他疗伤。当泰平帝真气进入鸿武帝身体内时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这次伤比以前严重多了,明显是多时间多次引发内伤导致,这次就算调理好,那也活不过半年了。时间就在泰平帝为鸿武帝调理中不不觉得过去了。泰平帝起身把鸿武帝轻轻放到床上便走到一边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泰平帝慢慢的喝着茶也并不说话,黄承恩也不敢说什么,大殿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中。一盏茶时间后泰平帝突然起身走到鸿武帝床前。“我不走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起来了?”泰平帝话音刚落没一会鸿武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多谢父皇替儿臣疗伤。”“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别想骗我,你不说我也能查到。”泰平帝注视着鸿武帝。“父皇,儿臣前日上午派王通去杀老四,下午王通便被人从空中丢下掉落在龙渊殿。”“昨日儿臣起床后便头发,眉毛全无,儿臣让老大监国,今日老大便被人悬挂在宫门上。”鸿武帝虽然没有明说,但句句都是指向叶飞天是凶手。泰平帝听到鸿武帝竟然又派人去刺杀叶飞天时饶是他脾气好也忍不住生气了。“你为何又派人刺杀他?你忘记了我与你说的话了吗?”泰平帝铁青着一张脸看着鸿武帝。“父皇的话儿臣不敢忘。”“那你为何还要如此做?”鸿武帝低头不语,他知道是自己理亏,也不敢与泰平帝争辩。“你为了老大如此做值得吗?你觉得大乾交到他手上他能承受的起吗?你就为了一己私欲就不顾我大乾几千年基业了吗?”泰平帝带着一副怒其不争的神情望着鸿武帝。鸿武帝依旧不语。“你可知你现在已活不过半年了?”“儿臣知道。”这次鸿武帝点了点头未再保持沉默。“你现在这副模样已经不适合再上朝了,朝政你便不用再管了,你这半年便好好的待在乾清宫修养。”泰平帝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废除了鸿武帝的权力。“父皇,儿臣不上朝谁来管理朝政?儿臣这副模样不影响儿臣上朝,儿臣完全可以垂帘听政,不让百官看到儿臣。”见泰平帝要夺了他的权利鸿武帝顿时急了,鸿武帝知道自己在位叶睿云可能还有希望当选太子,如自己不在位叶睿云完全无希望当上太子。“无需再说,你让我很失望,我会找老祖说此事的,在太子当选出来之前便由我来主持朝政,选出太子后我便会让太子择日登基。”“你就在此好好休养。”泰平帝说完便不再理会鸿武帝径直朝外走去。鸿武帝愣愣的看着泰平帝离去的身影默不出声。“陛下,您身体还有伤,不如先歇息一下,我们再想办法。”黄承恩见泰平帝已走了一盏茶时间内鸿武帝依旧一动不动有些担心。“你先出去,朕想静一静。”“是,陛下,奴才告退。”黄承恩有些担忧的看着鸿武帝,有心在这陪着他,但鸿武帝有命只能无奈的退下。……………………………………潜龙宫。泰平帝走进潜龙宫后便径直朝叶弑天房间走去。“笃,笃,笃。”泰平帝敲响了房门。“何事?”里面传来了叶弑天的声音。“晚辈有要事向老祖禀报。”泰平帝恭敬的回道。,!“进来吧。”“是,老祖。”泰平帝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晚辈教子无方还请老祖责罚。”泰平帝进房后便对叶弑天行了一礼。“教子无方?”听到泰平帝的话叶弑天不由的一愣,仔细打量了一会泰平帝才认出他来。“你是现任皇帝的父亲,你说的教子无方是指现任皇帝吗?”“是的,老祖,晚辈说的正是他。”“他做了何事让你来向我请罪?”此时叶弑天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这几天发生的事包括早上的事情他的神识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李嗣业一直站在皇宫上方他只能忍着。“老祖,他前日派遣供奉堂堂主刺杀自己的亲生骨肉,这将会引发我大乾皇朝内乱。”“砰。”听到泰平帝的话叶弑天气的一掌拍碎了一边的桌子,这也让他明白了叶飞天为何大老远的把李嗣业叫到京城来做这些恶作剧。“老祖息怒。”泰平帝被叶弑天的反应吓了一跳,他虽然知道叶飞天也得老祖:()父皇,冤枉呀,儿臣是奉旨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