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早朝上李爱卿上奏的事你还记得吗?”鸿武帝脸上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听到鸿武帝的话李翰文不由的抬头看了眼鸿武帝,看到他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心中暗暗一惊,此时他已大概猜出了鸿武帝的想法,本有些靠近叶飞天的想法顿时熄灭了。“您是说那盐税的事?”叶飞天回想了下李翰文似乎就说了这一件事。“不错,这盐税最近一年下降了差不多六百多万两银子,朕想你去调查便处理此事,如你如解决此事,朕可算你大功一件,有利对你竞争太子之位。”叶飞天抬头看着鸿武帝,此时鸿武帝也正望着他,两人目光相交片刻叶飞天低下头恭敬道。“儿臣领旨。”对于鸿武帝的心思叶飞天哪能不知道,肯定不安好心,如果真有那么好处理鸿武帝早就处理了,也不会让自己去处理,肯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在那等着自己。前世历朝历代这盐税贪污牵扯的都是大人物,就是不知道是谁让鸿武帝觉得能难住自己。“好,一会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便问李爱卿,李爱卿会告诉你的。”鸿武帝说完便拿起桌上的奏折进行翻阅。“儿臣告退。”“微臣告退。”叶飞天与李翰文见状便识趣的对鸿武帝行了一礼退出了殿外。“呵呵!朕看你如何选择,是要功绩还是要父皇的支持。”鸿武帝望着叶飞天远去的背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叶飞天在前面走着,李翰文落后一步紧跟着。“李大人,能与本王说说盐税的事吗?”“王爷言重了,您要处理这盐税的问题,下官自然要与您说清楚。”“我朝盐税主要来源于北海州与青鸾州。”“北海州靠近海边,我大乾皇朝所有的海盐都是北海州产出,盐税有大半都是北海州所缴。”“青鸾州内有一座晶盐湖,青鸾州附近三个州的所有的盐便由此晶盐湖提供。”“那此次盐税的问题是出在北海州还是青鸾州?”叶飞天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李翰文。“最近一年北海州比上一年少了四百六十余万两白银,青鸾州比一年少了差不多六十余万两白银。”李翰文并没有直接回答叶飞天的问题。“哦,那问题便是出在北海州了,这盐每天都有消耗,就算有些误差也不可相关四百多万两银子。”叶飞天边走边道。李翰文并未说话,只是紧跟在叶飞天身后。“北海州的盐运使是谁?在北海州任职多久了?与京中大臣是否有关系?”“北海州盐运使叫沈政,在北海州任盐运使三年,是礼部徐尚书的妻弟。”“这盐税是否自那沈政任盐运使后便逐渐减少?”听到徐旗的名字叶飞天不由的顿了顿脚步才又向前走去。“并不是,这两年的盐税都在正常范围内波动。”李翰文摇了摇头。………………叶飞天不断的向李翰文打听着北海州的事,李翰文也不厌其烦的回答着,但却从不正面表达自己的意见,只是在陈述着事实。两人一路交谈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皇宫门口。“王爷,不知您是否还有需要了解的?如没有下官便要回户部处理一些公务了。”“呵呵!没有了,多谢李大人不厌其烦的回答本王的问题。”叶飞天盯着李翰文看了十几息突然笑了起来。“王爷您言重了,下官这也是谨遵圣命。”李翰文躬身应道。“如没有什么事下官便告辞了。”“嗯,李大人先忙,本王走了。”叶飞天说完便没再看李翰文径直朝宫外走去。李翰文看着叶飞天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心中断了投靠叶飞天的想法,向户部走去。…………………………………………燕王府。灵韵小院。书房。“主公。”陆绎走进书房对叶飞天行了一礼。“北海州与青鸾州可有我锦衣卫?”“主公,大乾皇朝各州皆有我锦衣卫的影子。”陆绎躬身应道。“嗯,本王要北海城与青鸾城城中各官员的名单与调查他们背后的势力需要多久可以给本王?”“主公,短则五天,慢则十天。”陆绎想了才道。“五天,本王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后本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本王一定要看到这份名单。”“是,主公,属下告退。”陆绎应了声便退下了。叶飞天对于李翰文的话半信半疑,对于李翰文态度的转变心中也了然,无非就是看出了鸿武帝故意在为难自己,认为自己夺太子希望小便改变了主意。看来自己得树立起自己的威信了,否则就算有官员投靠自己,但一有外力背叛自己的肯定不少,那李翰文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主公,黄公公来了。”叶飞天正在沉思时曹正淳从外走了进来。“他怎么又来了?难道又召本王进宫?”叶飞天诧异的看着曹正淳。“主公,奴才看到他手上拿着圣旨,想必是来宣旨的。”曹正淳躬身应道。“让他在院中等着,本王一会便过去。”“是,主公。”曹正淳对叶飞天行了一礼便退下了。叶飞天在房中待了片刻后才向院中走去。“奴才参见王爷。”黄承恩看到叶飞天从远处走来连忙上前几步行了一礼。“呵呵!黄公公,这是陛下又想念本王了?想召本王进宫。”叶飞天笑看着黄承恩。“王爷说笑了,这次奴才并不是来召您进宫的,陛下让奴才来给您宣旨的。”黄承恩躬身应道。叶飞天看着黄承恩对自己卑躬屈膝的样子对他不由得起了丝爱才之心。这黄承恩也是一个妙人,刚开始时虽然对自己表面上也是恭敬,但叶飞天觉得他有些假,但似乎自从在磐石关附近的峡谷让人刺杀了他以后,每次见到自己似乎都是真心的恭敬。“黄公公,哪天在父皇那待的不舒服随时可来本王府上,本王王府总管的位置永远为你留着。”:()父皇,冤枉呀,儿臣是奉旨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