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邝哥家的?。”
江佑愣了下:“邝深家的??现在是不是换人?”
“对,换了条背信弃义的?狗。”说完,颜凛拍了嘴,又双手合十,念叨了句什?么。
江佑:“……”
他没敢再往下问。
江佑是一个有些圆滑世故,很明哲保身的?人。他觉得自己还年轻,不想太掺和这些事。
他跟这些拿命不当命的?小青年们不一样。只想活着,如果可以,那就挣些钱,好好活着。
他斟酌了下,换了个问题:“咱们去哪儿弄水泥,水泥厂吗?”
颜凛停下念经,看他一眼,像看个傻子:“原路回去。”
江佑突然有了些不好地?想法?。
恰如此时,他站在洞外面,看着颜凛从?里面扛出来两袋子水泥和一筐新砖。
半响,没说出话。
“你…这房子有水泥?”
“嗯。”
“……也有砖?”
“嗯。”
“你都知道?”
“嗯。”
毕竟,这房子还被那个人装修过?一阵。
“……那你刚刚费那功夫干吗?”江佑不理解。
敲个墙玩么?
这么反社会么?
颜凛没回,带着他先回了大院。
自从?邝深走?了之后,他很少回大院,倒是经常被葛仲派出去接货。
大院里葛仲不在,童枕也不在。
颜凛没再看其他人,熟门熟路找到账房,坦率直白,说是南边房子墙出了个洞,下午记得送派人去修。
账房不意外,那房子经常出事。
一年四季,至少得修四次,运气不好了,连着修也有。
他记下:“谁让你来的??”
颜凛眼都不眨:“郇姐。”
江佑:“……”
账房手顿了下,看他微眼生,多问了句:“你是跟谁身边的??”
颜凛很熟练:“童枕,童哥。”
江佑:“……”
账房放下心,和他想的?基本没差,没在怀疑,把单子给他看:“记好了。”
颜凛点头?,领着江佑一路悠哉悠哉地?出来,轻松自然。
出院子之后,江佑实在忍不住:“你这样,童枕知道吗?”
颜凛反问他:“那你以为这个头?是谁开的??”
江佑想了下童枕性子,一时竟不敢开口。
他虽然拿不住他说的?是砸墙还是推锅,又或是两者都有。但他觉得这些事,童枕也都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