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看到人出来,赶紧弯腰问好,“陆少,今晚的事我们老板已经吩咐过了,酒店的人也已经敲打过,不会有人乱说话。”
陆砚洲眼神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便离开了,一句话都没说。
送走陆砚洲这尊杀神,经理才腿软地扶住了墙,刚他可是在门外听到了埃里克全程的惨叫。
自然也听到了陆砚洲说的,让人将他手指接回去,可是接回去又有什么用?
一个乐器音乐家,手指从此再不灵活了,这无异于晴天霹雳,简直是灾难性的打击了。
这样的结果,比直接让他彻底失去手指更痛苦。
——
回到医院,江冉还在沉睡。
陆砚洲就坐在旁边握着他的手,眼神描摹着他的轮廓。
无人知晓,他当时有多害怕,若江冉真的遭遇什么不测,他真的会疯掉。
天将将亮时,保镖将一份调查资料送到了陆砚洲的面前。
看过之后,陆砚洲眯了下眼,眸色深沉又冷厉。
他走出病房,将门小心关上,这才问道,“人在哪儿?”
“已经做完手术,现在在重症病房。”保镖说完后自动往前带路。
景时泽手术醒来,便看到了病房里一个男人的背影。
“你是?”
陆砚洲转身,看着病床上的人。
景时泽一脸的苍白,脸上却含着温柔的笑意,虽然嘴上问着是谁,可陆砚洲转过身时,景时泽脸上却无半点吃惊,“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应该在北城吗?”
陆砚洲走到他病床前,伸手将被子扯掉,视线落在他的伤口处。
“我不来你的戏要怎么演?”
陆砚洲将手按在他的伤口处,“难怪能毫无顾忌地利用江冉,原来对自己都这么下得去手,”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景时泽否认道。
“听不懂吗?”陆砚洲手上用力,手术不久的伤口处,纱布包裹的地方迅速渗出血液。
景时泽脸上立马露出痛苦之色,“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想到我的导师是一个衣冠禽兽。”
“嘴还真硬,知道你导师什么下场吗?他一辈子都拉不了琴了,还是你也想这样?”陆砚洲眼神带着危险的光。
“我救了江冉,是我用自己的命救了他。”那眼神是明晃晃的挑衅,如同在说着,‘你有本事试试看。’
陆砚洲手中的力道更大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陆砚洲收回了手,血液直接将他的手染红,他厌恶地抬起手,用手帕擦了擦。
门外的人走了进来,是江冉。
“陆砚洲,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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