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定是你提前在房间里发现了玉佩,给藏起来了。”江雪清一掌将刘玉推得后退好几步。陈三爷眼疾手快扶住了刘玉,眼神冰冷地看着江雪清。“老二。”老夫人沉声道:“这就是你给我保证的?”“我看也不用查了,这么明白的事情你看不清楚?”江雪清反应过来了,刘玉在套她的话,她立马朝着陈二爷哭了起来。陈二爷知道母亲生气了,可他还是不能相信,江雪清会是那样的人,会陷害三弟的姨娘,梗着脖子说:“我不信。”见江雪清哭得伤心,而且陷害这种行为太过于恶劣,陈如琪觉得江雪清不太可能能做出来。于是说:“我看她不像这种人,祖母,要不咱们还是再查查吧!”“好好好,你们执迷不悟想查,那就等结果,我就等着你们打脸。”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说。还真的是爱哭的孩子有糖吃,江雪清流几滴猫尿就让她们相信了。“别怕,她会认的。”正在刘玉惋惜时,陈三爷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刘玉不解地看着他。玉佩不就在他手上,怎么让江雪清认。难道也像江雪清一样,攀咬她。要真这么做,别人只会认为,陈三爷为了给她脱罪,故意为之。如此行事风格,不像陈三爷能做出来的。可见他运筹帷幄的样子,难道……“三爷,找到了,四姑娘玉佩找到了。”就在此时,屋外传来风啸的声音。江雪清一喜,飞快跑到门口,拦过风啸,一把夺过他手中玉佩,气势汹汹来到刘玉面前,指着她:“刘玉,你还有什么可话,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四姑娘玉佩。”她快步走到老夫人面前,把玉佩递了过去:“老夫人您看,这是四姑娘的玉佩吧!我们该如何处置刘姨娘。”老夫人接过江雪清手中玉佩,看了下颔首:“确实是琪姐儿的玉佩,家里的姑娘们每人都有一块,下面有刻字的。”“刘玉,证据确凿,你还不快快认罪。”江雪清得意,鄙夷地看着刘玉。所有人目光都在瞬间落到刘玉身上。刘玉则是盯着陈三爷,眼神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三爷拍拍她的手,望向门口的风啸。接收到主子的眼神,风啸也算理清了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感情大家以这东西是在刘姨娘院子里搜到的,真是贼喊捉贼。风啸大步走到陈三爷面前跪下:“三爷,属下不负众望,在璋和院里找到此玉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听到了没有刘玉,玉佩是在你院子里找到的,风护卫可不会说假话的。”江雪清兴奋不已,完全没有意识到风啸说的是樟和院。因为这块玉佩是她亲自吩咐人,放进刘玉院子里的。众人看向江雪清的目光很是怪异。刘玉吃笑了一声:“江姨娘,你好像是没听清楚,要不要我让风啸护卫再给你说一遍。”“什么?”“风啸说慢点,让二哥的人听清楚。”陈三爷吩咐。风啸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再说一遍。“轰隆”江雪清脑子跟炸开了花。璋和院?怎么可能是璋和院?刘玉可不打算给江雪清辩解的机会。“江雪清,你我相识一场,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因为什么你要这么陷害我。”江雪清看刘玉的目光,有瞬间呆滞,就在江雪清准备说些什么时,她的额头以肉眼可见的冒出冷汗,表情逐渐变得扭曲,像是承受了巨大痛苦。“啊!我的肚子,痛。”江雪清捂住肚子,血逐渐打湿她的褥裙。刘玉立马后退两步,陈三爷同一时间上前,将她护在身后。“我没碰她。”刘玉莫名有些委屈。陈三爷点头,让人先将江雪清给抬回璋和院,又吩咐风啸找来了府医,没过多久,府医诊断完,来了寿安堂,禀报了江雪清的情况。与刘玉想到的一样,江雪清怀孕了,但因为情绪起伏不定,又流了,而且以后再也怀不上了。刘玉有些恍惚。见她这样,陈三爷握住了她的手:“玉儿,你别多想,不关你的事,”“你不必有心里负担,流了也好。”老夫人也柔声宽慰刘玉。没有孩子都如此无法无天,要是有了孩子,这个家都只怕不安生。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老夫人让众人退了出去,留下了陈二爷和常氏。被陈三爷拉出寿安堂后,刘玉意识回笼,想起后面发生的事情,她忍不住问了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璋和院里。“我让风啸放进去的。”刘玉嘴巴微张,难以置信看着如沐春风的陈三爷。陈三爷看到她失态的表情,很是开心捏捏她的脸:“很不可思议?”不痛,有点麻。她压下心中异样,尽量能平静语气说:“只是感觉你的为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哦。”陈三爷双手背在身后,歪头看她,来了兴趣:“说说看,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为人?”“你正直,善良,对亲人包容,对友人有义气,对朝廷赤胆忠心,对百姓有怜悯之心,对属下从不苛责。。”刘玉一件件数着陈三爷的优点,完全没注意到他眼中复杂。她说的是他吗?还是这是她心中希望他是这样的?陈三爷第一次理解不透别人话的意思。许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刘玉才意识到自己越矩了,她闭了嘴没再主动出声。一路无声,回到沁园居,已经过了午时,两人将就用了点心,陈三爷带着刘玉出了陈府,马车直接去了燕京城最繁华主街道之一,金临街,金临街,临近护城河边,整条街道铺子都是售卖女子物品,成衣铺、首饰铺、脂粉铺等。陈府马车在海棠阁门口停下,这是家首饰铺子,上下两层,下层是普通的金银珠钗,上层全是东珠、琉璃、白玉等珍贵的头面首饰,用来招待非富即贵的权贵。“三爷带妾身来这里做什么?”:()首辅家妾室的躺平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