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当即就把王芷提起来,“看来你是不想活的人。”说着他就扣动扳机。砰~。一声巨响把所有人都吓着了,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捂上眼睛,不敢敢血淋淋的现场,就连徐凤卿明知道儿子的能力,也吓得心里一紧,身体抖了一下,那可是她的心头肉,紧张之下差点让已经爬到独眼龙身体里的蛊虫咬他一口。等到枪声过后,大家发现王芷一点事情都没有,倒是独眼龙的枪上冒出一阵烟雾,枪被震裂了,这是枪炸膛了。林祥嘴角微微翘起,他作为一个神道修炼者,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愿意让人随意近身,毕竟他的近身能力只能打赢妇孺,但是现在他十分淡定,有铃魔王芷在,他一个神道修炼者那是一点都不怕。因此,他对独眼龙枪支炸膛也没有一点意外,凭借王芷恐怖的力量,捏扁枪管只是小菜一碟。让他意外的是,铃魔王芷的母亲居然是一位蛊师,他有些汗颜,自己这几天观察她很多次,居然都没有发现这一点,难怪这母子两人一点都不怕,不论从哪个方向战斗,他们都有一定的抵抗能力,真是完美的搭档。独眼龙是最意外的,虽然他没有受伤,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炸膛,但是恰恰就是这个时候炸膛,让他脸上有些不好看。他把手上的枪丢到一边,然后掏出手枪,再次准备开枪。“慢着。”,一个声音从侧门传来。汪子晨现身了。独眼龙停了手,但却在催促,“我们时间不多了,赶紧杀鸡儆猴。”“我知道,就问一句话。”,汪子晨说着看向王芷,“你怎么知道是我?我伪装得那么好,欧阳庆荣那个老东西那么信任我,连遗嘱都交给我联系,给了我做手脚的机会,但是为什么?”“你真的是白活了。”,王芷说道,母亲早就把欧阳家的事情告诉他。“你现在都没有醒悟,欧阳叔叔早就防着你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找林祥法师到现场,连遗嘱都需要法师的印记才有效,就算你能用ai模仿他,能偷换他的文件,那又如何?”“不可能,他从来没有防备过我。”,汪子晨有些不敢接受自己一直不被欧阳庆荣信任。“没防备?”,林祥插话道,这件事情他才最有发言权,“你说的是他相信你,并且接受你推荐的蛊师,给他下了蛊吧。”“你怎么知道?不,不可能。”,汪子晨叫道。“那你知道为什么欧阳庆荣能抵抗蛊虫噬心的痛苦吗?”,林祥呵呵笑着,“是我,我压制了蛊虫。因为他有些事情还没安排好,身体却支持不了几天,于是你向他推荐的时候,他询问了我的意见,我自然是支持的,毕竟在排除掉坏处后,蛊虫能激发人体潜力,的确能延长他一小段时间的寿命,不然你以为他是随意能让你下蛊?扯淡。”汪子晨疯狂起来,“既然如此,那么他也没有想到我今天要灭他满门。”,他已经丧失理智,已经忘记要先搜刮钱财。“对了,你虽然在你父亲死后改了姓名,跟随母亲姓,但是你的改名历史却不难查证,林子晨,你说是不是?”,王芷为他的疯狂补上最后一刀。汪子晨终于崩溃,他不敢置信自己设计那么久,居然还是处于欧阳庆荣的算计中,他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诉说着欧阳庆荣的无耻狠辣。所有人都不屑的看着他,包括独眼龙等人,他们现在已经不管这个同伴,他再次对着屋顶打了几枪,把大家的注意力重新汇聚在他身上。“好了,既然有人不想分钱,那就算了,戏也看够了,兄弟们,现在最后给他们五分钟,如果没打钱就死,一人负责一个。”,独眼龙安排道。然后他看向王芷,把枪口顶在他额前,“至于你,小白脸,你可以到地下去向阎王问好。”王芷一点也不担心,按照母亲所说,欧阳庆荣应该算计好了,当一个人疯狂的时候,也只有打劫这条路,想来他的安排已经就位。旁边的匪徒已经开始准备干掉最小的娜娜,因为她的母亲现在动作缓慢,错误百出,几乎不能转账,报复的第一个就是她女儿。“好了,戏也看完了,收网吧。”,林祥拍着手喊道,他看得出来,王芷母子都不打算亲自动手,至少他们要假装是一般人,免得欧阳家的人产生危机感。他话一出口,大厅里很快就出现一群人,每一个匪徒都有人专门照顾,动作之快,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眨眼间,所有的匪徒都被打倒在地,就连独眼龙也有人专门照顾他。大家都轻松下来,虽然欧阳家的人都还有些瑟瑟发抖,但是没有了生命危机,他们轻松了不少,原本的贵妇公子哥似乎又回来了。独眼龙力量不错,在被扣下的时候,迅速开始反抗,由于四周都是人,他手一伸就要抓王芷,因为他的距离最近。王芷的手指点了一下他的手腕,他就像触电一般迅速收回手,并捂着手呼痛。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他微微笑起来,“看来你不知道我是谁吧。”,要知道,现在大马的地下世界里,已经有句话,宁愿惹上洪门宗师,都不要招惹一个漂亮得像女人的铃魔,脚铃声就是催命符。“你是谁?”,独眼龙问道。“嗯,自己到牢里问吧。”事情就是解决得这么快,但是当大家看向匪徒的时候,却发现汪子晨不见了,很明显,他还是有急智,知道事不可为,装疯卖傻溜了。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大厅的音响里传出汪子晨的声音。“欧阳庆荣,不要以为你赢了,以为你完全把我耍弄在股掌之间,我是跑不掉了,但是你也没赢,哈哈,看看吧,我至少睡了你的女人,我没有输,……”伴随着他的声音,大厅的投影仪上播放起视频,妖精打架的视频,而主角就是汪子晨和米拉。所有人都轰动了,议论纷纷。米拉大声叫起来,“这不是真的,他用了ai换脸技术,……”可惜的是,没人再理会她,大家都知道,她已经提前出局,至于她的女儿,至少是欧阳家的血脉,可以保证一辈子生活无忧。王芷坐在餐桌前,看着手里的报纸,上面的头版头条就是欧阳家的故事,标题用的“一波三折的豪门遗产争夺战”。虽然他亲身经历了整个过程,但是依旧看得津津有味。不得不承认,这家大马日报的能力很强,不仅仅是记者的文笔强,就连关系也很强,除了少数不能披露的细节,其余的部分描写得十分详尽。整个故事把他看得是热血沸腾,心惊胆战,跌宕起伏,在故事的结尾,记者写道,“在其他豪门,争夺遗产都是打官司,欧阳家不同,它把十年的恩怨积蓄到一起,在一夜之间反转,再反转,把豪门里的勾心斗角,恩怨情仇表演得淋漓尽致。”“这记者写文章真好,如果我不是亲身经历,都信了,虽然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每个细节都出人意料,也许他可以去当编剧。”,王芷对着母亲徐凤卿说道。徐凤卿小心的吃着小笼包,根本没有理会他说些什么,如果不是知道她喜欢吃包子,王芷都会以为她是从来没有吃过。一分钟后,她咽下最后一口,然后才问道:“林祥法师知道了我的事情,没有什么问题吧。”“我让他别告诉别人,他同意了。”徐凤卿这下放心了,然后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王芷又再说了一遍。“这篇文章是昨夜专门请人写的,重点是提升庆荣集团的知名度,同时减少别人乱写带来的危害,当然,也为我打响一下知名度,为我掌控集团做准备。”王芷这才知道这文章还是母亲亲自安排的,难怪总感觉这文章写得像小说,看来母亲夜里不一定休息好了。他看向另外一份报纸,上面的头版头条标题就是“庆荣集团换主,董事长高薪聘请的人是不是值得?”。细细看去,整篇文章真正与徐凤卿有关的地方很少,主要是讲述欧阳庆荣的遗嘱以及他锐利的目光和手段,只是在最后才提了一句,徐凤卿到底有什么本事,还需要看未来。又再翻了几份报纸,主要旋律都是在提欧阳家的事情,顺带提起徐凤卿。王芷猜测主要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太敏感,为了避免欧阳家老小的反弹,母亲特别提醒顺带提起。不过他预计这只是开始,毕竟媒体和大众都不是吃素的,肯定明白遗产事件中得利最多的就是徐凤卿,不仅仅是获赠一成财产的报酬,十年掌控庆荣集团才是大头,经过十年时间,庆荣集团只要不倒,那么她就是成功的,是顶级管理人才,从那以后,就算她退下来,也会被无数公司聘请。以王芷对母亲的了解,她其实并不是这么高调的人,在二十年里,她默默的把钱挣了,没有引起外人的注意,现在她这么做,看来接管庆荣集团的事情还是给她带来很大的压力,为了强势入场,她不得不如此高调。他抓住母亲的手,坚定的说道:“如果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就告诉我,我来和林祥以及大马的人谈判,如果他们敢蹦跶,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徐凤卿很高兴儿子能这么了解自己,帮助自己,自从儿子告诉自己每一个能持续发展的集团背后都有一个或多个武者支持后,她就明白,所谓的集团竞争,不仅仅是产品的竞争,市场竞争,还有地下规则的竞争,所谓的企业兴衰,不仅仅是产品和市场的兴衰,还有地下势力的更迭。以前庆荣集团只有林祥一个人的力量支撑地下世界,自然不能让其加速发展。现在有了儿子和自己的加入,地下实力至少翻了两翻,原来林祥只是神道法师,现在加上儿子的武力,自己也是蛊师,补齐所有短板,足以在大马的地下世界闯出一条路。昨天夜里,本来还有些高傲的林祥法师主动联系自己,话里透露出一个意思,蛊师在东南亚这个地方是稀缺人才,就算神道修为差点也无所谓,蛊虫的修炼才是重点,拥有越强的蛊虫,蛊师就越厉害。,!最后他询问自己有几阶蛊虫,自己按照儿子的提示,说有几只二阶蛊虫,有一只已经开始进阶第三阶。林祥听了十分高兴,他告诉自己,在大马最厉害的蛊师有四阶蛊虫,但那个老家伙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山了,据说已经嗝屁,如果第三阶进阶成功,那么就稳稳的处于蛊师顶端。徐凤卿现在想起来,也有些自得,自己虽然实力不行,但是巧合之下居然得到了蛊虫,吃了现成伙食,就像段誉一般。按照儿子所说,林教授其实只是一个半只脚入门的人,他研究蛊虫的方向主体没有问题,但是却由于自身不会神道,所以只能以外道来促进蛊虫的成长。真正蛊虫成长进阶是要有充足的神力,当蛊虫吸收足量的神力后,它会重新变成茧,当破壳而出的时候就是成功进阶,如果几天内不能破壳而出,那就是死了。当然,蛊虫等阶越高,进阶所需要的神力越多,破茧的时间就越长,甚至可能中途环境改变,进入休眠。目前自己的几只蛊虫里,最差的那几只有两只已经结茧,这就是告诉林祥的处于进阶中的蛊虫,至于金蚕和千足蜈蚣却是没有告诉别人。这些都是儿子告诉自己的,虽然以自己的能力也能搞定很多事情,但是儿子的成长才是一个母亲最大的成就。林祥也在电话里表达足够的善意,告诉她在某山里有前辈高人用过的虫坑,据说可以出品质更高的蛊虫。徐凤卿也投桃报李,说如果有收获可以送他一只高成长的一阶蛊虫慢慢培养,并且提供可行的蛊虫培养秘籍,合作方能共赢。:()站在梦与现实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