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政就把当时的情况讲了,马刚听完后,陷入一种沉默之中,要说吴政的话确实说的有点不太妥当,但要说上升到顶撞,就有些过了,但叶正阳为什么反应这么大,让吴政意识到是顶撞他了?
吴政不过是对张汉奇有意见,并非敢对叶正阳怎么样,只是吴政平时行事作风过于随意,仗着马刚的本事,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对县领导也不是很尊重,不然他就会意识到当着叶正阳说这话,也是在打叶正阳的脸。
马刚思忖一会儿,说:“你过来找我干什么?”
吴政眼巴巴地看着马刚,小心翼翼地问:“姐夫,叶正阳不会给我穿小鞋吧?如果他给我穿小鞋,那就是不给姐夫你面子,我要防着他一点。”
这时马刚的老婆、吴政的姐姐从厨房里走出来,端了一盘水果,放在了马刚和吴政面前。
吴政拣起一个橘子吃了起来,马刚的目光又盯在电视机上,马刚的老婆说道:“你就不能消停一点,净给你姐夫惹事。”
吴政连忙道:“姐,这事绝对不怪我,那个张汉奇有什么本事,刚调到教育局没多长时间,就想当局长,主持工作,不说我看着不忿,就是其他人也是不服,我仗义执言说了一句,那个叶正阳就不满了,这不怪我吧?”
马刚的老婆道:“你白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副局长,领导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人家张汉奇有关系背景,能上位,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别人不服没出声,就你能,非要仗义执言,你这一仗义执言,成了领导的眼中钉,还说没惹事?”
吴政抱屈道:“张汉奇有关系背景,我没有吗?我姐夫现在是人大主任,凭什么不能让我当局长?”
马刚这时偏过脸,白他一眼说:“你没当局长那个素质,你要是有那能力,我早就让你当上局长了。”
吴政立刻反驳道:“姐夫你这话说的不对,我姐刚说完,领导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现在怎么成我能力不行了?”
马刚提高了声音道:“那也要大差不差,你平时不知道团结人,说话办事那么随意,怎么能当一把手?你先回去,我不相信叶正阳会不给我面子,事后收拾你。”
吴政听了这话,放心了一些,说:“姐夫,这事真不怪我,我就过来和你说一说,我谅姓叶的,也不敢对我怎么的。”
马刚的老婆道:“你回去以后,找那个什么张汉奇说一说,低一低头,这事就过去了,你姐夫毕竟不在一线了,手中没什么权力了,现在不求要当多大的官,平平安安就好,那些死的死,进去的进去,搞的家破人亡,我看着就担心,你千万不要再给你姐夫惹事。”
马刚的老婆说了这话,引的马刚转头看了她好几眼,吴政连忙道:“我知道了姐,姐夫当县委副书记的时候,也没提拔我,现在我更不能提拔了,但就是不服那个张汉奇,他凭什么压在我头上?现在让我向他低头,没门。”
听了这话,马刚的老婆又气坏了,说:“你不向他低头,叶正阳就会收拾你,人家是县委任命的局长,你能改变的了?你不服从他,那就是不服从县委,叶正阳准收拾你。”
“他是什么局长,不过是主持工作,我就不服他主持工作。”吴政又争了争。
马刚这时说道:“好了,都别说了,回去之后老实一些就行了,你不服张汉奇,可以不理他,但不要公开与他争什么,你是副局长,他管不到你,他也不会管你,相安无事最好,不要搞事。”
吴政听了马刚的话,终于点点头答应下来,马刚的老婆这时说了一句:“吃饭了没有?没吃饭,我做给你吃。”
吴政在外面的酒场非常多,哪会留在他姐夫家吃饭,便回道:“我吃过了,不吃了,姐,姐夫,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