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法海这么一说,把刘勇和刘波说愣了,心说他妈的这个老小子有这么大的能量?但他妈的分明是骗了他们五百万,还坐在这里装逼?
刘勇听了赵法海的话之后,头脑略是冷静一下,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说道:“来来来,你有本事让公安来抓我,我们等着公安来抓,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刘勇说完,便是冷冷地看向赵法海,赵法海听了这话,突然笑了笑说:“如果我想让公安抓你们,那太容易了,我只要一个电话打出去,我不会让京城的公安抓,我会让你们漉河的公安来抓你们,你们信不信?”
一听这话,刘勇和刘波二人就更不相信了,刘勇冷笑道:“赵总,你在京城,老子还敬你三分,出了京城,老子更不怕你,你还想让漉河的公安来抓我们,你做什么他妈的春秋大梦!”
赵法海闻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说:“看来,你们是不相信我的能量?我说过,我和你们市委书记关系不错,如果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说有两个漉河市的黑社会过来威胁我,我相信,很快就有漉河市的公安和你们联系信不信?”
听到这话,刘勇冷声道:“我他妈的还就是不信,有本事你打,你给天王老子打电话,我也不怕。”
一看刘勇和刘波兄弟俩这么横,赵法海觉得今天是遇到真茬了。
看了看他们,赵法海道:“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我在政法界的关系你们可以打听打听是什么情况,如果你们不是黑社会,那好说,我不好动你们,但如果你们真是黑社会,我一封举报信弄到中政委去,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要不,我们就试一下?”
赵法海说完,便身子往椅子背后倚了一倚,一副轻松吃定刘勇和刘波二人的表情。
要说刚才刘勇和刘波真不怕赵法海给漉河市的领导打电话,但是此时赵法海这么一说,刘勇和刘波有点担心了。
虽然觉得赵法海可能是个骗子,但是在京城做骗子,也不是一般人物,说不定会有些能量,如果赵法海出面举报他们,最后情况是不是有些不好?
想到这儿,刘波说了一句话:“赵总,我们今天过来并不想和你吵架,闹矛盾,但是你要给我们解释一下,案子为什么会输了?”
听到刘波这样问起,赵法海这才又坐直了身体说道:“这里面有个情况,本来一定是你们赢的,谁知后来大领导发了话,主审的人就没了办法,不用说,一定是对方找了人,比你们花钱还多,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
“这只是一次意外,钱花出去了,我总不能再要回来吧?我不要回来,就没法还给你们吧?你们现在过来问我要钱,我哪有钱还给你们?”
刘波听了这话说道:“事情没办成,他们不把钱还回来?”
赵法海听了这话,说道:“二位大哥,你们还说自己是黑社会,一点社会规矩都不懂,送出去的钱,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你还怎么要的回来?你们是做大买卖的人,这三五百万的还看在眼里?”
“我要是问他们要回来,那就是得罪他们了,我以后还怎么混?还吃不吃这碗饭?而且我已经为你们做了许多事,虽然事情最后没办成,但我也是付出心血了吧?”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你们可以再申诉嘛,又不是不能再申诉,到时候,我再帮你们申诉。”
赵法海这样一说,刘波马上道:“现在你都没能帮我们办成事情,再申诉又有什么用?你至少要退一半的钱给我们。”
“一人二百五?亏你们想的出来,我退一半,一人二百五,像话吗?我告诉你们,这个钱是没法退给你们,你们要是觉得钱花的亏了,可以去法院告我,你们随便告,看你们能不能告的赢!”赵法海一听这话恼了。
没想到赵法海会这么耍无赖,刘波自感弗如,另外他们也难以判断赵法海话的真假,如果这钱真是花出去了,赵法海肯定不会退给他们。
刘勇这时候站起来说:“我这五百万就是扔在海里,还能看个浪花,我他妈的现在给了你,我看到什么了?”
赵法海扫了他一眼说道:“上次我介绍给你们认识的那个领导是不是真的?你们以前可曾见过这样的大领导吗?这五百万你们给了我,以后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再过来找我,不用你们再花钱了,这样还不行吗?”
赵法海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刘勇和刘波二人的脸色,刘波听了这话后,心里颇是有些心动。
但刘勇想了想说:“你这事都没有帮我们办成,还能帮我们办成其它事?别他妈的再骗我们!”
赵法海一看刘勇很蛮横,便也恼怒起来说:“如果你们不听我的,别怪老子不客气,我看你们两个就不像好人,回头我收拾你们,别怪我不讲情面!”
一看赵法海这样跟他讲话,刘勇挥起拳头就要打,这时突然从外面闯进来几个人,问刘勇和刘波要干什么?
刘勇和刘波一看来了好几个人,就不好再和赵法海闹下去了,只好先恨恨离去。
等到刘勇和刘波二人一走,赵法海便骂了一句:“两个傻逼!”
等到刘勇和刘波一回到宾馆住下,不多一会儿,突然有人敲门,他们打开门一看,只见来了两名警察,过来查验他们的身份证。
刘勇和刘波见了很奇怪,但不得不服从命令,把身份证交了出来,两名警察把他们好好审视一番才离去。
“他妈的,这一定是赵法海搞的鬼,这老小子在阴我们!”等到警察走后,刘勇和刘波两人不禁骂了起来。
虽然明知是赵法海在阴他们,但是刘勇和刘波二人此时也没有办法,毕竟他们是在京城,可不是在漉河市,他们想对赵法海怎么样,没有太多的手段。
两人又在京城待了几天,想琢磨出一个主意出来,但到了最后,还是没想出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