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东西递给鬼鲛,赞许的看着他任劳任怨拎着原本属于在我和鼬手上的东西,要不是碍于形象恐怕我早就朝他竖起大拇指。心中不由赞叹道,真不愧是我哥啊,能把神兽君教育的这么服帖。
不过说起来,鸣人他们怎么样了,看到我不见了应该会很着急吧,不过现在的我也没法子去和他们通风报信了。
毕竟待在这里的我也是,自身难保啊。
鬼鲛帮我们把东西拿到门口后就识趣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我好奇的打量着鼬房间内的摆设。东西只能说少得可怜,一张床一张桌子配上一把椅子,床边还有个大大的柜子估计里面装的是衣服。房间越大越显出东西少,我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把晓袍脱下来挂起的鼬。晓中虐待员工吗,怎么就这么点东西?
鼬拿起地上的两个袋子很干脆的扔在桌面上,然后快步走到房间内的另一个门前,握住扶手把门打开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水溅落的声音。奇怪的瞥了一眼门前,我走到桌面前翻阅着那什么痕迹都没有的日历又无趣的扔到一边。吃了一顿“甜腻腻”的晚餐,基本都在喝茶,也就只有趁着这个安静的时候我才能考虑一下我下面应该怎么打算。
但是好像根本没有什么选择,想从晓中出去可是要通过“审批”的呐。
“佐助,你过来”发愣片刻,鼬清冷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他单手拿着一个小箱子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移步走到他的面前,抬起头看着他,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命令。
鼬平静的盯着我的眼睛半晌后叹了一口气,把小箱子放到床上,偏头看向我,淡淡的说道“把衣服脱了”
“哈?”我先是一愣然后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宇智波鼬,他刚刚对我说了什么?……
见我没有反应,鼬眉头一皱,语调一冷口气带有着不可抵抗的强硬“把上衣给我脱掉。”
其实哥哥很温柔
(把衣服给我脱掉——)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脑子‘啪咔’一声当机了,倒不是因为这句话有多难理解或者担心宇智波鼬图谋不轨,而是——
态度的转变之差如此的大,让我觉得有点不大真实。
从对方拿着小箱子的那双带有水渍的手就可以知道刚才他去干什么了,而现在鼬摆出的架势明摆就是要替我清理伤口。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再抬起头对上鼬的眼睛,嘴角动了动犹豫着是否就要大大咧咧的拉起衣服扔到一边。
“……你先脱吧,我去打水”见我半晌没有动作,鼬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把箱子摆到了我的旁边,然后立即转身去了浴室没过一会儿便听到‘哗哗’的水波声。
脱还是不脱。
我抬头仰望白白的天花板无语一阵,心里一狠,拉起衣角就准备把衣服拉过头顶。
“啪,鼬san,你……”
好不容易决定把乖乖听话把衣服脱掉,没想到才进行到一半门就被一脸不知所云的鬼鲛给打开了,对方还是一脸无辜的模样四处张望。当即冷下脸顺便拉下衣服,表面淡定的同时内心中在不断的滴血——鬼鲛哥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我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来,虽然大家都是男|性,可是我实在没有在你面前光着膀子的癖好……
听到声音的鼬也端着一个大盆子面无表情的看向了门口的鬼鲛,见他缓缓走到我面前把盆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放在盆子边缘的毛巾擦了擦手,视线转到鬼鲛的位置淡淡的问道“怎么了?”
同时被一大一小宇智波家的两个少年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鬼鲛咽了一口唾沫识趣的将话压回肚子里,讪讪的说道“没什么,只是……”眼睛不经意的瞥到了我身上“那么鼬san你继续,我先走了。”
鼬点点头打发走了来的不及时的鬼鲛,大门一关,房间内又恢复到了原先的安静。
“没听见吗”耳边传来鼬再一次的说话声,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拉住衣服的下摆就往上脱。
“……你把衣服包着脸做什么?”
“……我在擦脸。”
“用衣服擦吗?”
“可以利用下现有资源”
还没瞎掰完,那件蓝色的圆形衣就被鼬轻松的抢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在自己手上被扔飞,冰冷的脸颊被一股温暖所附上。身子下意识的一顿,抬起头就对上鼬那一双黑漆的双眼。对方拿着毛巾蹲下,扬起头轻柔熟练轻轻擦拭着我的脸蛋。被温水浸湿的毛巾滑过脸庞带来的温暖舒服的让我眯起了眼睛,嘴角轻轻往上一勾低头看着鼬。像是注意到我看着他的视线,鼬的目光不经意的滑过我的脸后就垂下头去。见状我撇撇嘴,也扭头把目光移到别的地方。温热的毛巾顺着脸部的线条慢慢往下滑,擦拭过的地方带来了丝丝冰凉的感觉,我大气也不敢呼一下,身体绷得僵直,强迫自己淡定顺便开始研究下这简谱到极点的房间内的摆设。
“伤口触到水,不好”像是感觉到我浑身不自在的模样,鼬抬起头淡淡的对我说道,说着还把毛巾横放到我面前“自己来,还是我继续?”
把选择权交给我了吗,我心里不禁翻了一个白眼,既然都帮我了就别问啦!
双眼一闭,我往他的方向一靠,睁开眼以同样淡定的目光看向他“你来”思虑一下是不是太直接了又添了一句“我背后擦不到!”
鼬重新拧干毛巾后起身坐到了我的旁边,背对着他又立即感觉到同样温度的毛巾至上而下的擦洗。虽然对方手劲明显是故意放轻,但是擦到伤口部位我还是不由的一哆嗦。不是很难以忍受但是这么突然的刺激一下也够受的了,低头可以看到胸前的淤青和擦伤,时间久了要是不被刚刚细心的擦拭过也不会觉得很疼了。当忍者后恐怕我进步最快的就是耐打能力,而且现在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干着手头工作的鼬还出了一大块的力,恐怕受伤最严重的一次就是中忍考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