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这两年的经济形式很不好,房地产全面崩盘,受此影响、其他方面也跟着不景气。
娄晓娥在香江接手的那家港式餐厅,也跟着受了影响,一直亏钱不赚钱,娄晓娥的心里也很急。
正好,国内正在改开,于是娄晓娥就想来内地看看,想要在内地投资做生意。
因为在娄晓娥看来,内地现在刚开始改革开放,到处都是一片蓝海,她对内地了解的也多,此时来内地投资做生意,一定能赚到大钱。
反倒是香江,地域狭小竞争激烈,加上中英谈判的缘故,经济形势也不好,到处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她那点钱要是在香江投资,生意未必有起色。
也正是因为这样,娄晓娥才来内地考察营商环境跟项目。
只是娄晓娥为人谨慎,没找到好项目之前,轻易不会投资。
娄晓娥之前主要考察的是深圳,本想在深圳继续做餐馆生意。
不过娄晓娥毕竟是内地出身的人。
她比别人都加清楚,在内地做生意,最好先在京城有一席之地,这样一来,就可以扯虎皮拉大旗,少却很多麻烦。
所以她才来京城这里考察。
另外,与曹志强想象的不同,娄晓娥一家人的关系非常不错,并没有大难来临各自飞,也没有什么分家产的戏码。
想想也是,当年他们一家人去香江的时候,本就手头不宽裕,而且还人生地不熟,如果再闹分家,那不是找死么?
再加上娄父娄母都健在,有这两位主心骨,下面的子女除非疯了,要不然不敢不团结。
还有,娄晓娥的父母呢,其实到现在都还健在,只是娄晓娥的父亲呢,如今身体不太好而已,娄晓娥的妈妈反倒身体健康。
并不是曹志强想象的那样,什么娄父早亡,家人分散。
相反,娄家如今已经在香江落地生根。
不止娄父娄母还活着,娄晓娥的哥哥姐姐,也都分别跟当地人结婚,在香江成了家立了业,目前过的都还不错。
“原来如此。”曹志强点点头,“那你们家还真是不错,够团结。”
娄晓娥微微一笑:“我们娄家人,可能是我爸我妈比较开明的缘故,本来彼此之间的关系就还不错。
尤其到了香江后,环境更是逼得我们要团结,因为不团结,日子就过不下去。
香江那里虽然听上去不错,可实际生活起来,也是一言难尽。
说起来,当年要不是哥哥姐姐帮衬,我那会儿也不会优哉游哉的在家待产读书,也没机会顺利考上大学。”
“患难见真情,抱团来取暖,不错不错。”曹志强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家的家风,是真的不错啊。”
娄晓娥笑了笑:“不说那些了,能去看看你说的那个地儿么?我说的是,你要开餐馆的地方。”
“没问题!”曹志强连忙道,“现在就可以去!”
娄晓娥点点头:“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
接下来,娄晓娥跟酒店要了一辆出租汽车,然后带着曹志强,一起去了曹志强在金鱼胡同那里盘下来的,还在装修中的房子。
来到地点后,娄晓娥赞不绝口,说这个地方确实不错,是开饭店的好地方。
原因很简单,娄晓娥就是京城出生,京城长大的人,对金鱼胡同跟王府井大街这里,那是相当熟悉。
想当年娄晓娥还在这里当大小姐的时候,也是经常来王府井逛街,对于金鱼胡同也很熟悉。
“这地方啊,我记得!”娄晓娥看着还在装修中,且马上要装修好的沿街四合院道,“当年啊,这里是一家绸缎庄,我还来这里买过衣服,没想到啊,后来变成这样。”
曹志强笑了笑:“您说的那绸缎庄啊,当年那啥的时候,早就关门了,而且这条金鱼胡同,也在当年萧条下来。
后来改开之后,那家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早先做绸缎生意的门路也都没了。
剩下的那个房主呢,也不会做绸缎生意了,就把这里改成了餐馆。
不过这位剩下的房主呢,并不会做饭店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