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瑶撒娇道。
“。。。。。。”
从厉邢那深蹙的眉宇来看,他肯定是在愠怒:
为什么这该死的虾,会长虾壳?
厉邢不经意间瞪向童晚书:你难道不做点儿什么吗?
童晚书把头埋得更低:任大小姐让你剥虾壳,你看我干什么?
厉邢再次蹙眉:怎么今天不争宠了?
童晚书侧过头去:不争!任大小姐都被你们兄弟俩娇惯成这样了,我争宠岂不是在找死!
厉邢蠕唇: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妖女调一戏你男人?
童晚书翻了个眼:关我什么事?她调一戏的是你厉邢,又不是喻邢!
只在任千瑶能消停,别说调一戏了,就算她直接睡了厉邢,童晚书都不带管的!
见女人如此的没心没肺,厉邢的目光沉了沉。
“温伯,过来给任大小姐剥虾壳。”
厉邢淡淡一声,“我不太方便。。。。。。毕竟厉太太醋劲那么大,她会吃醋的。”
童晚书:“。。。。。。”
你哪只眼睛看我吃醋了?
别说替她剥虾壳了,就算你们嘴对嘴的喂,我都不带吃醋的好么!
任千瑶怒怒的瞪向童晚书:
“童晚书,你怎么老要跟我争宠啊?”
任千瑶直接把火引到了童晚书身上,“你跟一个宝宝争抢本属于她的父爱,真的是又自私,又冷血!”
“。。。。。。”童晚书无辜又无语。
在看到厉温宁露出憋屈的难受神情时,童晚书是真的好心疼这个只会隐忍的男人。
“厉医生,我替你剥虾壳吧。”
童晚书将剥好的虾仁送至厉温宁的嘴边。
“我哥不想吃你剥的!”
却被厉邢一个眼疾手快直接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