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瑶泼辣起来,比泼妇还恶毒。
“千瑶,你怎么能打晚书呢?她可是厉邢的妻子啊!”
厉温宁连忙上前来将童晚书护在身后。
“这就是你瞎了眼给厉邢找的妻子?一个水兴杨花,出轨别的男人的贱人?”
气急败坏的任千瑶,对着厉温宁和童晚书就是一通好骂。
“晚书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厉温宁还在以理力争着。
“厉温宁,你跟童晚书一样的贱!”
恼怒中的任千瑶,抬手就朝厉温宁打了过去。。。。。。
却被童晚书薅住了手腕!
“任千瑶,你打我可以!但不能打厉医生!我不许你打他!”
犟起来的童晚书,手劲是真的大。
“童晚书,你还敢还手?”
任千瑶挑衅着童晚书,“怎么,你难道还敢再推我一回?”
“我不会推你。因为我尊重厉医生,更爱惜厉医生。”
其实童晚书想说:不推你,那是因为你怀的是厉医生的孩子。
“任千瑶,你又在闹什么妖?”
身后,传来了厉邢沉沉且愠怒的呵斥声。
任千瑶回头看了一眼头发上还带着水珠的厉邢,冷生生的笑了笑:
“厉邢,你爬进爬出的,不累么?”
“。。。。。。”
这一说,可把童晚书惊慌到了。
这是要露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