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矿山几百年来就是我们说了算,还能让他一个外人猖狂。”
送走所有人,吴丹威转身进屋,宽大的房间里,赫然坐着五个老者,加上他自己,六个场口六个大佬,这几个人是整个矿山赌石行业的头面人物,是整个矿山赌石的灵魂,每个人都有一呼百应的号召力。
“几位哥哥,刚才你们都听到了,现在怎么办?”
一个人说道:“还能怎么办?杀了他。”
“我同意,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另一个人说道。
吴丹威看了看其他人,年纪最大的老者慢条斯理地说道:
“杀人没问题,后续如何处理,现在遍地都是军队,机会也很难找。”
“能不能先跟驻军商量好,给一笔钱,让他们袖手旁观?”
一个人抢着说道:“这件事我可以去办,波霖团长跟我关系很好。”
一个人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我来分析一下,他来干什么?怎么来的?代表哪方的势力?这些我们都不知道,采取太极端的手段,容易给我们招祸。”
“招祸怎么了?”
他身边的一个人不满的说道:“等这个小子在矿山站稳了脚跟,我们只能喝西北风,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
这个人不满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又问道:“吴丹威,你再说说这个小子的事情。”
吴丹威解释道:
“具体我也不太了解,今天下午的时候,我简单打听了一下,这个人是瑞宁人,叫楚天翔,二十多岁,在瑞宁非常有名,赌石极其厉害,但家里什么情况,他跟谁学的,我都不知道。”
这个人又说道:“我们还是先打听清楚再说吧,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汉人有句老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都能偷着了解我们的情况,我们也应该多知道他的消息。”
最老的人说道:“我赞同吴梭的意见,这种事不差一两天,一旦决定了,就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务求一击必中。”
吴梭说:“我认为我们得两条腿走路,两种方法并行,第一,杀了他,这我没意见。第二就是把他逼走,终生不得再来矿山一步,这也是一个办法。”
“怎么逼?”吴丹威问道。
“方法我还没想好,但这可以避免把矛盾激化,我听吴丹钦说过,他去公司的时候,是有军队保护的,这就说明他跟军队有瓜葛,真要对上军队,我们就得发动所有矿工了,事情可能闹得太大,结果很难预料。”
吴梭又说道:“如果他真能达到祖师爷的水平,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当年那两个人都不得好死,还不是因为抢了大家的饭碗,但时过境迁,现在政府控制要比那时候严多了,所以,采用什么方法还得我们仔细商量。”
最老的那个人感叹道:“又是百年过去了,也该出来一个奇才,但我们都会被他踩在脚底下,这个人就是个怪胎,不能留。”
吴丹威问道:“如果按照吴梭的意思,两种方法,我们应该先用哪个方法,跟他谈?还是先找枪手?”
有人抢着说道:“当然先找枪手,缅北遍地都是,只要给钱,他们绝对悍不畏死,而且为了保险,我们可以多找几个。”
吴梭摇摇头,深思了了一会儿说道:“一方面,我们赶紧找人了解对方的情况,另一方面,我们双管齐下,一面找枪手,一面找机会跟他谈。”
“为什么?”
吴梭阴冷一笑:
“为什么?为了解决问题!”